然而,趙雨晴忽視了一點。
這廝還真就摸黑治病了,幾乎把她的身體摸了個遍!
后來她要求開燈,人家也不開了。
至于治沒治好,她也不知道,陸明遠說是治好了,流了好多血,伴隨一股難聞的氣味。
現在自己的身體明顯是失血過多,虛弱的連坐都坐不起來了。
回憶間,陸明遠握著易拉罐進來了,靠在墻上坐在趙雨晴的身邊。
趙雨晴見陸明遠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掃視著,更是氣憤了,“你能不能給我留點尊嚴?”
趙雨晴氣的直翻白眼,人家還光著身子,你卻坐在旁邊喝啤酒,佟小魚取條浴巾干嘛這么慢。
陸明遠道:“你能不能別用有色的眼光看我?我在考慮你的下一步治療。”
“你不是說治好了嗎?怎么還有下一步。”
“看看你的皮膚,干巴得跟魚鱗似的,怪不得總是把自己包裹的那么嚴實,這就是內分泌失調,雌性激素過低造成的,現在你的例假會正常了,下一步,你最好是學習臍宮心法。”
佟小魚上來了,抱著浴巾,端著熱水盆,還有兩條毛巾,
“雨晴姐,我教你臍宮心法,我以前皮膚就挺好的,開了臍宮后我現在皮膚比以前還要好。”
“好,那我跟你學心法,不跟他學。”趙雨晴賭氣道。
佟小魚道:“跟我學,只能是入門,最后還得他針灸才能打開臍宮的。”
“...”趙雨晴又無語了,看佟小魚說完這句話時臉色微微紅了一下,也明白了一些。
佟小魚給她蓋上浴巾,拿著毛巾給趙雨晴擦血,在水盆里一遍遍的洗毛巾,很快,一盆清水變成了血水,佟小魚又下樓去換水。
折騰了三個來回,才算大概清理干凈了,只是這個瑜伽墊也不能要了,有些血跡已經滲進去了。
“謝謝小魚。”趙雨晴由衷的說道。
“跟我客氣什么呀,”佟小魚道,“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我回來就是想陪你的。”
“怎么了?”陸明遠問。
佟小魚道:“那個錢有正太嘚瑟,根本沒把雨晴姐放在眼里。”
“這話誰說的?”趙雨晴問。
佟小魚愣了一下,道:“李主任說的,說錯了嗎?”
“沒錯。”趙雨晴苦笑,既然李愛蘭都這么說了,那就更沒錯了,不是自己敏感,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陸明遠道:“我早就看錢有正不順眼了,看來他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
“你早就看他不順眼為啥不早點把他拿下?”趙雨晴問。
“他主動離開新區對我也沒有威脅了,拿下他沒意義。”
“現在拿下就有意義了?”
“對啊,正好給你當雞殺。”
“給猴看?”佟小魚笑了。
趙雨晴想了想,更加了解了陸明遠的處事原則了,假如他身邊有貪官,只要不惹他,他就可以當做不知道。
所以他不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甚至能養著沙子,等到最需要拿出的時候才會去處理,將利益最大化。
“他是不是在新區留下證據了?”趙雨晴問。
陸明遠道:“拿新區的證據只會讓人覺得你趙雨晴到底還是依賴我,所以,最好是新的證據,是你把他拿下的。”
趙雨晴明白陸明遠的意思,想要真正的殺雞給猴看,就必須自己來辦,可是她哪有證據?
陸明遠看了眼時間,還不算晚,打給了宋凱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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