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室里的保衛科干事吳鐵超連忙跑出來,緊張的看著牌匾和二位領導。
陸明遠道:“誰讓你把牌匾掛這的,把包縣長砸到你擔得起這個這個責任嗎?”
“我,我,不是我掛的啊。”吳鐵超緊張的都磕巴了,的確是這樣,真把縣長砸嘍,那可就麻煩了。
“我是問你誰讓掛的,多不安全啊?”陸明遠又問。
吳鐵超想了想道:“哦,這是去年掛的,是錢主任掛的。”
“哪個錢主任?”陸明遠又問。
“錢有正,就是,現在的城關鎮的錢鎮長。”吳鐵超心想怎么這么快就把錢有正忘了?
“錢...算了。”陸明遠一副不計較的樣子,繼續送包亞威出去。
包亞威一臉疑惑的往奧迪車走去,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陸明遠道:“這個錢有正啊,以前是這里的主任,自從我來之后,他卻主動調走了,本來想和他干番事業的,包縣長我可不是打小報告說他壞話,只不過是,人各有志嘛。”
“理解理解,每個人的管理理念不同。”
“嗯呢,還是找朱良平給調走的。”陸明遠很隨意的說了一句,隨后幫著打開車門送包亞威上車。
這一句話,如同石頭落入湖里,激起一片漣漪,包亞威心緒不寧著。
陸明遠目送奧迪車遠離,返回小樓。
吳鐵超還在門口等著,一副委屈的樣子,應該在等陸明遠繼續罵他。
陸明遠卻拍拍他的肩膀道:“沒事了,有些人啊,就該敲打敲打。”
陸明遠說完上樓了。
吳鐵超愣在原地,陸主任是在說我該敲打敲打嗎?
可是他剛才拍了肩膀,好像不是敲打的意思。
難道,陸明遠在說,新縣長需要敲打敲打?
吳鐵超也是個高個子,拿起銅牌匾又掛了上去,兩根釘子都很牢固。
吳鐵超想了想,一抬手,推了一下銅牌匾,銅牌匾就很順利的掉落下來。
吳鐵超連忙接住,又掛了回去,
心里有數了,望著遠處的方向,心道,麻痹的,你肯定惹了我們主任了,就該敲打敲打。
朱良平都被俺們主任送進去了,你這新來的縣長怎么這么不開眼呢?
陸明遠剛回辦公室宋凱龍來了電話,
“城關鎮有個紀委委員以前是我帶過的,她給我提供了一條線索,錢有正經常和城關鎮小涼河酒廠的廠長康喜德在一起打麻將,可能還有權色交易。”
“有沒有具體線索?”陸明遠問。
宋凱龍道:“康家菜館的后院有一平房就是打麻將的地方,可能還有千安鎮李永福。”
一聽還有李永福,陸明遠眼睛又亮了,那這可是圈案了,順便還解決了滿肚子壞水的李永福。
宋凱龍道:“這件事聽的我都迷糊,不知道怎么下手,而且我怕是拿不住這些人。”
“這件事我來辦。”陸明遠攬了過去。
城關鎮鎮長和千安鎮鎮長都是實權人物,加上康旺酒廠的廠長,那就是一窩地頭蛇,都不是好惹的。
宋凱龍想從他們身上下手很難,弄不好弄自己一身騷。
陸明遠想親自查,主要是他想起包亞威剛剛接過錢有正的電話,電話還說有李永福,就是說這二位今晚要請包亞威,陸明遠也暗示了包亞威,就看包亞威的悟性了。
若是他們今晚再搞權色交易,也要考慮把不把包亞威拉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