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給朱良平行賄了?”
徐一平一句話戳中要害,一副大家都是千年的狐貍你就別演聊齋了的眼神。
呂戰祥愣了幾秒,沒回答這個問題,躲開徐一平的視線,這就是默認了。
“糊涂啊!我讓你去杏山就是過渡一下,你干嘛給他送禮!”徐一平氣的打了一下呂戰祥的腦袋。
呂戰祥道:“剛到杏山時就接到了舉報信,關于陸明遠的,朱良平讓我把這個案子做實,結果沒辦好,還惹了一身騷,我怕朱良平不高興,就那啥了,也不多,就五千塊。”
“啥?你剛到杏山就惹了陸明遠?”徐一平忽然想到了什么。
呂戰祥無奈的點頭,再次強調是朱良平讓的。
徐一平冷笑一聲,道:“這么說你能活到今天算你幸運了,陸明遠是給我留了面子的。”
啥意思?呂戰祥茫然的看著徐一平,就是說陸明遠如果不給徐一平面子,早就對自己動手了?
至于嗎?老子怕他嗎?老子
呂戰祥想了想,底氣也越發的不足了,似乎老子還真怕這個王八蛋。
“剛才王麗穎說什么城關鎮錢什么的鎮長,是不是你們杏山縣的?”徐一平這才想起王麗穎說的城關鎮,忽視了哪個縣的。
“錢有正?他怎么了?”呂戰祥問。
“你和他有問題嗎?”徐一平問。
呂戰祥嘴角抽搐了一下,答道:“打過兩次麻將...”
徐一平一巴掌扇了過去,呂戰祥委屈的捂著臉,至于嗎?
徐一平轉身拿起座機電話撥出一個號碼,道:“帶人過來。”
“徐書記?”呂戰祥頓時瞪大了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
徐一平道:“先關你兩天,記過處分,以后老實在辦公室呆著,哪也別去了,杏山縣的位置讓出來。”
“徐書記,不至于吧,我只是...”
“至于!我這是在保護你!”
徐一平又戳了戳呂戰祥的腦門,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
杏山縣政府,很快就傳出古溪林要接任組織部長的消息。
這事兒基本算是定了,錢有正頓時坐不住了,按說鎮委書記的位置就該由他來接任的,但也難保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所以這段時間就不能閑著了,必須多走動。
先是來到古溪林辦公室表示祝賀,古溪林五十五歲了,一股看淡名利的神色,接受錢有正的預祝,也表示八字沒一撇的事,在哪都是一塊磚。
就是不提推薦錢有正繼位的事,正常情況古溪林也是有推薦的資格的。
錢有正也不在乎,知道這老頭比較倔,也比較穩。
然后就去了縣政府,想要見包亞威,結果新任秘書單新峰說包縣長下午安排滿了,怕是沒有時間。
錢有正心里不爽,這個包亞威怎么還在端著?你還真想當包青天啊?
錢有正不信他是青天,因為錢有正知道一件事,在樺林自然資源局辦公室有個女的,和包亞威關系不一般,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所以錢有正不信包亞威不下水。
轉念一想,可能是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讓包亞威忌憚也是有可能的。
再說了,這件事還得趙雨晴說的算,索性就去找趙雨晴匯報工作。
趙雨晴到杏山這段時間,錢有正自認沒惹過趙雨晴,但也沒怎么獻媚過,是時候獻媚了。
雖然瞧不起這個女流之輩,但是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
還好,見趙雨晴很順利,佟小魚很快就給安排了時間,告訴錢有正有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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