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這個傷口長度至少是輕傷二級,這是故意傷害罪,季施蕾要負法律責任。”
廖凱咽了咽,有些為難的道:“那,那是不是應該先問問董事長?”
季聽神色冷淡地看向他:“當事人是我和季施蕾,為什么要問季震霆的意見?”
廖凱瞬間對季聽的脾氣有了新的認知,連董事長都不怕,難怪季總回回被氣個半死。
為了以防萬一,他上車后給季硯執發信息報告了這件事。
大約過了幾分鐘,消息回過來了:【隨他。】
總裁辦公室中,季硯執放下手機,通知秘書進來。
“徐仁走了嗎。”
“孫工跟徐先生中午吃完飯又回了會議室,現在還在22樓。”
季硯執點了下頭:“嗯,你留意著點,等他們談完了,讓徐仁來我辦公室一趟。”
“是。”秘書說完,拿出一張雕花鏤空的請柬放在了桌上:“季總,這是中午恒睿集團的章總特意讓人送來的,邀請您參加下周六的晚宴。”
季硯執拿起來看了看,眉心微蹙:“恒睿?”
世力跟恒睿向來沒什么合作,人情交際也就那么點,對方為什么要這么鄭重地邀請?
“是的,章總還說,希望您跟二少務必賞光。”
一提到季聽,季硯執忽然想起點什么。章家那個小兒子章旭好像是季聽的朋友,兩個人之前總是在一起鬼混來著。
想到這,季硯執冷著臉把請柬放去了一邊:“周六之前你隨便找個借口幫我推了。”
“好的季總。”
天都快黑了,徐仁才從會議室出來。
一出門看到了季硯執的秘書,然后又跟著對方上了電梯。
進了總裁辦公室,季硯執正在電腦上看文件,說了聲:“自己找地方坐。”
徐仁規矩地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季硯執專注冷峻的面容,心里莫名多了一種真實感。
他之前時不時的看季聽研究對方的表情,照片上的季硯執似乎永遠都在生氣,所以在徐仁的印象里,季硯執一直都是暴躁大哥的形象。
但現在坐在這偌大的總裁辦公室里,他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眼前這個人是華國科技界的巨擘,世力集團的總裁。
幾分鐘后,看完文件的季硯執起身走了過來。
“徐老師,你這周就來世力的實驗室完善數據,不用去給季聽補課了。”
“啊?”徐仁瞪大眼睛,下一秒就急了:“我不來世力,我的實驗可以在學校做,我要給季老…季聽繼續補課!”
季硯執看著他這副心急火燎的樣子,一時既嫌棄又無語。雖然季聽那張臉是挺有迷惑性的,但對于徐仁這種狂熱的迷戀,他還是完全不能理解。
季硯執換了一口氣,“不是不讓你給他補課了,是季聽今天受傷了,后面幾天要在家養病。”
徐仁瞬間臉色劇變:“受傷了!傷哪了?嚴重嗎?”
對于他的驚恐三連問,季硯執無奈地抬手指向耳朵:“傷在……”
“頭??”徐仁倏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眼睛都紅了:“怎么能傷到頭呢,你知道季老師的頭有多重要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