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情況?
季硯執扭頭看向季聽:“你打他了?”
“沒有。”準確來說,他連對方衣服都沒碰到。
季硯執指著地上的吳主任:“那他怎么暈了?”
徐仁神情木然,像是受到某種強烈的驚嚇還沒緩過神:“可能是…沖擊太大了…接受不了…”
陸言初上前看了一眼,笑著對三人道:“不是演的,是真暈了。”
那你還笑得出來?
雖然不太想管,但季硯執還是拿出了手機,準備打120。
這時季聽忽然道:“等等。”
只見他走上前,沿路從桌上抽了兩張紙巾,然后跟前把紙鋪到了吳主任的胸口。
季聽先摸了一下頸動脈,又觀察了十幾秒,確認沒有驚厥抽搐后,他隔著紙巾捏住吳主任胸口右側中央突起的圓柱狀部分。
指尖發力,逆向一擰。
季硯執仿佛被什么臟東西玷污了眼睛,“季聽,你捏……”
“啊————!!”
伴隨著一聲驚叫,吳主任直接彈坐了起來,然后就用手撲棱胸口,邊揉邊抽氣。
人暈了掐乳/t?陸言初覺得有意思,看向季聽:“這是什么原理?”
“非病理性意識不清時,比如醉漢一類,掐這個地方比按人中好用。”季聽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你們判斷不了就不要用這個方法了,還是打120最好。”
人醒了,該說的話也說完了,他看向吳主任:“你好好考慮,明天之前……”
“不不不!”吳主任沒來得及站起身,幾乎是撲跪了過來:“一切都等警方的調查結果,學校絕對不會再插手了。”
季聽淡然地看著他,“你能做主?”
“能能能!”吳主任這架勢,就像季聽現在想要月亮,他都會不帶猶豫的馬上架梯子。
季硯執和陸言初對視一眼,心里對剛才短短幾分鐘里發生的事愈發好奇起來。
他們兩個的身份對吳主任大多是一種震懾,讓他不敢胡來。但這人對季聽,卻是一種從骨子里生出來的畏懼,連大氣都不敢出。
見他連連保證,季聽也沒再說什么,轉身便走了。
眾人離開包間,下樓之前,季硯執忍無可忍地讓季聽去洗了個手。
“拿這個擦。”季硯執嫌棄地皺眉。
季聽扔掉手里的紙,接過了他給的消毒紙巾。
“以后不許隨便碰臟東西,否則你就別進家門。”
在季硯執的威脅中,兩人走出了餐廳。陸言初不在,徐仁正一臉呆滯的站在路邊。
“陸言初走了?”
徐仁慢半拍地道:“沒有,我們來的時候沒停車位,他去那邊取車了。”
季硯執道:“那正好,你坐我的車跟我們回去。”
“啊?可,可是我還……”
季硯執直接打斷他:“陸言初的事重要,還是你季老師的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