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聽收回目光,拿出手機給林清發了一條微信:【凌熙不想跟我去新加坡了,不要勉強他,我叫上章旭他們一起就好了。】
他想,短時間內,凌熙和原主父母應該都不會來打擾他了。
等季聽朝游戲室走去,一個身影狗狗祟祟地探出頭來,然后裝作路過把地上的紙撿了起來。
直到凌晨,處理完工作的季硯執才回到老宅。
“喂,在哪。”
“我回來了。”
幾分鐘后,季聽到了季硯執的房間。
季硯執正在解領帶,見他進來,把桌子上的一個盒子遞了過去。
季聽接過來,拿到手上還是熱的:“這是什么?”
“關東煮。”季硯執故意不看他,朝衣帽間走去:“那天夏媛媛不是說好吃么。”
季聽疑惑地看著手里的東西,[季硯執給我帶吃的?]
他站了一小會,找了過去:“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季硯執冷聲冷氣地道:“怎么,只準你買糖炒栗子噎我,不準我買關東煮撐你嗎?”
“我買糖炒栗子是為了感謝你的,是你自己一次吃太多了。”
季硯執轉過身瞪了他一眼,“這事你能一直記到棺材里是嗎?”
季聽想了想,“應該可以。”
季硯執張了下嘴,但攥了攥手指,生生忍住了。
[袋獾今天好奇怪,這種欲言又止的狀態,不符合他平時的行為邏輯。]
季硯執就當自己什么也沒聽見,拿了睡衣就準備去洗澡。
結果季聽自己在那歪了下頭,[難道他知道我跟凌熙說他的壞話了?]
季硯執的腳步猛地頓住了。
季耳朵又說他壞話?還是跟凌熙?!
季聽抬眸,就見季硯執一瞬不瞬的看著他,臉上好像寫著‘我知道了’四個大字。
兩人在一種古怪的氣氛中四目相對,季聽決定據實以告:“季硯執,我有……”
他才一開口,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你給我站這等著。”
季硯執兇巴巴地威脅完,轉身朝門口走去。
打開門,外面站的是廖凱。
“什么事?”
廖凱隱隱朝他身后看了一眼,然后拿出一本薄薄的冊子,低聲道:“季總,這是趙天交給我的,說是白天二少遺落在西樓一樓走廊上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