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聽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抬起眸:“不是數肋骨嗎,為什么放在你的小腹上?”
“順路摸一下,沒事,我不怕吃虧。”
季硯執原本是逗弄他,沒想到季聽竟點了點頭,然后認真地觸摸起來。
[原來鍛煉良好的腹肌,手感真的會像滑膩的羊脂玉。]
[從腱劃目測,季硯執的遺傳基因只有六塊腹肌,現在有八塊肯定是經過了充分的鍛煉。]
季聽像研究什么實驗標本一樣觀察著肌肉的分布,結果才剛摸了幾下,季硯執寬松的睡褲就凸出了一個逐漸清晰的輪廓。
季聽的手一下停住了,他的目光順著季硯執的胸膛看了上去,結果季硯執像守株待兔一般,驀地捉住了他的視線。
“季耳朵。”他眉眼惑人,傾身過來道:“你現在總算知道,我為什么早上洗澡了嗎?”
季聽面上一熱,卻沒有挪開目光:“嗯,知道了。”
他這個反應完全出乎季硯執的預料,他以為季聽會唰的躺回去,以沉默來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正在他怔愣時,季聽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你不用害羞,這是正常現象。”
他害羞?
季硯執喉間嗤出一道輕笑,忽的又挑起眉梢:“你既然說是正常現象,那你對我也有嗎?”
季聽耳朵越來越紅,卻認真地回答道:“我喜歡你,自然也有。”
“幾次?都是什么時候?你又是怎么紓解的?”
季聽面對這一連串的問題終于沉默了,他拉起被子躺下:“早點睡吧,明天早上還要……”
話還沒說完,季硯執也躺了進來,從背后貼得他緊緊的。
季硯執本來就比他高,又加上肩寬腿長,這么靠過來就像把他整個人籠罩在懷里一樣。
“季夫子,逃避問題不是一個好習慣吧?”
季聽沉默了片刻,“嗯。”
季硯執躍躍欲試地為自己謀福利,于是誘哄道:“那既然是壞習慣,總要有點懲罰吧?”
季聽又不說話了,季硯執唇角一勾,薄唇貼在他的耳后道:“那就罰你……”
“那就罰我明天不能跟你一起去泡溫泉吧。”
季硯執整個人驀地一頓,這是在懲罰季耳朵嗎?這明明就是在懲罰他吧!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季聽淡淡地道:“我們既然在一起了,那好事壞事都要一起面對,懲罰自然也一樣。”
季硯執被說得啞口無言,眉心微微一動,又躺回去摟住了他的腰:“你說得對,懲罰取消,我們早點睡吧。”
季聽悄然松了一口氣,握了握放在腰間的大手:“嗯,晚安。”
他以為季硯執這是放棄了,殊不知對方腦子里早就構想好明天的畫面了。
為什么選擇去泡溫泉?自然是因為衣服少,身體熱,而且泡著跑著大腦也就轉得沒那么快了。
那個時候再想做些什么,不就都能順理成章了嗎?
季硯執勾著唇角在他耳后親了一口,心滿意足地道:“晚安,季耳朵。”
一夜時間,轉眼間就過去了。
兩個人起床吃完早餐,季聽上樓拿東西,季硯執趁機去找了保密局的同志。
“那個山莊我已經提前幾天包下來了,工作人員全都放了假,而且廖凱也帶人里里外外仔細檢查過了,季聽的安全不會有任何問題。”
“季總,你的意思是……”
季硯執道:“季聽難得休假,我們兩個就想單獨相處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