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初微博啊!你沒看右下角那么大個水印呢?”王冕的聲音透著按捺不住的激動,這反應比他預想的還精彩!
然而,電話那頭突然只剩下一片忙音——季硯執直接掛斷了通話。
手機屏幕的光,將季硯執的面容映得愈沉。他沒有死盯著桌子盤子,而是那些元寶形狀的餃子,那是楊叔家獨有的包法,他從小吃到大,絕不會認錯。
他坐在床邊,胸膛劇烈起伏了半分多鐘,指尖帶著戾氣點向季聽的號碼。
“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冰冷的機械女聲如同火上澆油。季硯執掛斷后,立刻又撥通了廖凱的手機。
“喂,季董。”
“陸,言,初,”季硯執一字一頓,“現在是不是在莊園?”
手機那頭,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幾秒鐘的空白,在季硯執這里已經等同于最響亮的回答。
“呵。”季硯執發出一聲冰冷的諷笑,直接起身,動作利落地開始往身上套衣服。
“季董,我家里突然有點事,所以我六點那會兒回……”
季硯執已經懶得再聽一個字,他一把抓起車鑰匙,帶著一身低氣壓大步流星地沖下樓。
“小執?這么晚了你去哪兒啊?”客廳里,還沒休息的姜碩元看到他這架勢,驚訝地問道。
季硯執恍若未聞,身影如風般掠過客廳,只留下沉重的大門被甩上的悶響。
一路風馳電掣。當季硯執帶著一身寒氣踏入莊園主樓時,陸言初和秦在野早已被另一位保鏢引去了客房休息。
廖凱剛從餐廳出來,猛地看到大步走進來的季硯執,心頭一凜。
“季、季董?!”
“陸言初人呢?”季硯執眼神如刀,直刺廖凱。
廖凱頭皮發麻,嘴唇動了動,終究不敢在盛怒的季硯執面前撒謊,只能艱難地承認:“人已經,已經休息了,還有那個秦在野……”
“秦在野?!”季硯執吼完這個名字,停了停,然后莫名笑了一聲:“他在這,也是季聽帶過來的?”
“……是。”
“季、聽、人、呢?”這句話似是從牙縫間擠出來的。
“在,在實驗樓。”
季硯執再沒看他一眼,轉身就朝實驗樓疾步而去。
到了地方,他徑直上了三樓,實驗室的門虛掩著,透出冷白的光。
季硯執無聲地停在門口,目光鎖定了里面那個正背對著他專注看著屏幕的身影。
仿佛有所感應,季聽恰好在這時轉過身,兩人四目相對。
季聽微怔,心聲瞬間閃過:[季硯執?他怎么…
季硯執踏進實驗室,反手帶上了門。室內一片寂靜,只有儀器低微的嗡鳴。
他一步步走到季聽面前,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氣息。
“季聽,”季硯執的聲音低沉得可怕,“你不該跟我解釋點什么嗎?”
季聽靜靜地看著他,那雙清冷的眼眸里沒有慌亂,也沒有辯解。
幾秒后,一句清晰的心聲,如同無形的子彈,直接撞入季硯執的腦海——
[需要解釋嗎,你不是可以直接從我的心聲中翻答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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