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之位可以暫代,但這世子還活著,可暫代不了。
“......”
謝危樓隨后跟著福伯往一座閣樓走去。
中年將軍連忙上前將謝無羈扶起來:“二少,沒事吧。”
謝無羈憤怒的推開中年將軍,他捂著自己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道:“看到本少被人打了,你不知道出手嗎?”
中年將軍苦笑道:“我也想出手啊!但被福伯的力量鎖定了,動不了啊!”
“福伯......老東西!”
謝無羈臉色非常難看。
他握緊拳頭,眼中露出一抹怨毒之色:“謝危樓,你給我等著,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今日他父親外出,需要過兩日才會回來,否則的話,哪里輪得到謝危樓放肆?
————
閣樓內。
謝危樓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一番、剃干凈胡渣,換上一襲儒雅的白色長袍。
他看著銅鏡之中的自己,生得很是俊俏,身材略顯消瘦,臉色有些蒼白,帶著一種病態之感,雙眸狹長,氣質慵懶,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文文弱弱的小白臉。
“還好,牢獄三年,沒有磨掉我的帥氣。”
謝危樓笑著說道。
“咯咯!世子真自戀。”
旁邊服侍她的侍女抿嘴嬌笑。
這位侍女叫梨花,是福伯收養的一個小丫頭,后來給謝危樓當丫鬟,與謝危樓也算是熟悉。
“你懂什么?本世子這叫資本。”
謝危樓臉上露出一抹傲然之色。
福伯端著一些食物走進來,對著謝危樓行了一禮:“見過世子。”
謝危樓看向福伯:“福伯,我在天牢三年,看來發生了不少事情,你給我說說吧。”
福伯沉默了一秒,將食物放在桌子上:“在你入獄之后一月,老侯爺閉關失敗,身死道消。”
他又嘆息道:“沒過多久,妖族進犯,侯爺帶領十萬大軍前去鎮壓,遭遇一尊大鵬鳥襲殺,最終全軍覆沒,尸骨無存,后來你二叔暫代鎮西侯之位,三爺有所交代,因此沒有將此事告訴牢中的你。”
天牢的日子可不好過,若是將此事告訴謝危樓,估計是擔心謝危樓熬不過來。
原本他還打算給牢中的謝危樓添加些衣物,但被謝蒼玄攔住了。
“我二叔向來與我父親不合,聽說當年他為了與我父親競爭侯爺之位,可使用了諸多下作手段,此番他暫代鎮西侯之位,我這日子估計不好過吧。”
謝危樓淡然一笑。
知道老爺子和謝南天死了,他心中有些感慨,卻也只能選擇接受。
福伯道:“你二叔暫代侯爺之位后,換了府中不少人,世子以后的日子,確實不會好過。不過你是世子,是鎮西侯府真正的主人,是未來的鎮西侯......”
謝蒼玄只是暫代鎮西侯之位,但謝危樓出獄,未來的鎮西侯,應該是謝危樓這個世子。
父親戰死,他這個世子,自然可以成為新一代的鎮西侯。
不過此事是否能成,這需要看謝危樓是否成器。
若他不成器,依舊是曾經那個紈绔,最終這侯爺之位,也與他無緣,哪怕他是世子也不行。
如今的鎮西侯府,兇險莫測,掌權者是謝蒼玄,謝危樓回來,不見得是一種好事情。
“未來的鎮西侯?我倒是沒有想過此事!老爺子和我父親可曾給我留下過什么話?”
謝危樓問道。
福伯沉吟道:“估計和三爺說過什么,你到時候去找一找三爺!”
“行吧。”
謝危樓輕輕點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