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一陣轟鳴聲響起,所有的冰雕瞬息間化作齏粉,森冷的劍氣還在充斥,久久不見消散。
“第二劍也成了。”
謝必暗自點頭,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將第一劍修煉成功,已經足以說明謝危樓的悟性,沒想到這小子連第二劍也會了。
他大手一揮,酒壺中的酒水沖出,還做一柄長劍,向著謝危樓斬去。
“......”
謝危樓捏動劍訣,葬花劍飛出,以一化十,向著這柄長劍斬去,這是神鬼七殺劍第三劍,御劍!
轟隆隆!
長劍對碰,發出一陣陣轟鳴之聲,周圍的閣樓被劍氣波及,不斷開裂,磚瓦和冰雪飛濺。
謝必安見狀,彈指一揮,十柄長劍中九柄被震散,臟哈酒劍飛回劍鞘。
他看著謝危樓:“老實交代,你小子感悟到了第幾劍?”
“就到第三劍。”
謝危樓回道。
其實七式劍訣,他已經徹底掌握,這便是天書的變態之處。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你小子不錯。”
謝必安感慨道。
修為提升,讓人驚嘆,沒想到這悟性也如此逆天,天牢之中有什么厲害的人物嗎?
那里面確實藏龍臥虎,關押著不少神秘的存在。
“這柄劍有些趁手啊!好像是靈器。”
謝危樓輕輕撫摸著葬花劍。
謝必安翻了一個白眼,道:“送你了。”
“多謝三叔。”
謝危樓笑容非常濃郁。
三叔人真好,就是喜歡喝花酒、逛青樓、賭博當老賴,乃至于快奔四十了,還沒有媳婦。
謝必安稍作思索,從衣袖里面取出一枚漆黑的戒指,隨手丟給謝危樓:“這個也送你了。”
“儲物戒指。”
謝危樓接過戒指,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你小子來這里,可是還有什么想問我?”
謝必安看向謝危樓。
謝危樓沉默了一秒,問道:“老爺子和我父親可留下過什么話?”
“老爺子倒是沒留下什么話,但你父親讓你好好活著。”
謝必安神色平靜的說道。
“他們之死,沒表面上那么簡單吧。”
謝危樓直視著謝必安。
謝必安道:“自己去找答案!不過我的建議是,你先解決三年前的那些爛攤子。”
“明白了。”
謝危樓輕輕點頭。
謝必安思索了一下,又道:“原本我想著你剛出獄,肯定會有諸多麻煩,便給你謀了一份天權司的差事,你若是感興趣,明日就去看看吧!鍍鍍金也好。”
“天權司?似乎也不錯。”
謝危樓淡然一笑。
如今他的事情確實多,三年前被人陷害入獄,好不容易出來了,家卻被人偷了,而且上面的兩人還死了。
若是有天權司的身份,有些事情做起來,確實會簡單不少。
“今晚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其他人,你回去吧!以你如今的實力,在鎮西侯府不會被人欺負。”
謝必安揮手道。
“下次再來找三叔喝酒。”
謝危樓抱拳行了一禮,將卷軸丟給謝必安,就飛身離去。
謝必安接過卷軸,隨手捏碎,他喃喃自語道:“鎮西侯府,終于出現了一個夠看的年輕人,倒是讓人期待啊!”
說到這里,他抬頭看了一眼天際,神色有些復雜,武道之路,何其艱辛?
拓疆境又如何?道藏境又如何?
不入極致,都是螻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