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了一眼一些侍女,冷著臉問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這些侍女也被嚇了一跳,連帶著身邊的歌姬也是滿臉驚恐,連忙跪在地上道:“是真的......只有那位李公子打了人。”
謝危樓冷視著這些二世祖:“你們慶幸自己沒有打人,否則李元這狗東西便是你們的下場,現在快滾吧!把李元的尸體也帶走。”
“多謝世子饒過我們......”
眾人反應過來之后,連忙忍著恐懼,去抬李元的尸體。
“世子,這......”
恰在此時,那位中年將軍帶著一群士兵沖了過來。
當他看到李元的尸體還有斷了一條手臂的謝無羈之時,不禁身體一顫,眼中露出驚懼之色。
謝危樓神色陰森的盯著中年將軍道:“謝無羈邀請外人來此飲酒作樂的事情,你都知道吧。”
中年將軍神色不自然的說道:“屬下知道。”
此番謝無羈帶人來飲酒作樂,他們這些人可不敢阻攔。
之前謝無羈交代過,讓他們不要過來打擾,這是擔心那些二世祖教訓謝危樓的時候,他們出手阻攔。
最終卻是謝無羈自己吃了大虧。
謝危樓冷然一笑:“既然知道了,卻不懂阻攔?養你們何用?現在從你到下面的護衛,每人去領一百軍棍,繼續長長記性。”
“這軍棍,最好給我好好受著,誰敢不領,明日我會讓你們全部變成尸體。本世子是喪家之犬不錯,但想要弄死你們,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
說完,他隨手丟掉染血的長刀,便拉著梨花的手往自己的閣樓走去。
中年將軍愣在原地,額頭布滿了冷汗,原本他也只當謝危樓是一個喪家之犬,縱然有世子的身份,但又能如何?
但是這一刻,他心中的想法有了一些改變。
別忘了這家伙本就是紈绔子弟,一言不合,便要滅人滿門。
剛才殺李元,斬謝無羈一條手臂,只是小兒科罷了,真要惹怒了他,他說不定真的敢殺了在場所有人。
深吸一口氣。
中年將軍沉聲道:“立刻帶二少去治療,另外到時候每人領一百軍棍。”
————
閣樓之中。
謝危樓看向梨花:“還疼嗎?”
梨花輕聲道:“世子,我不疼了,謝謝世子為我出頭。”
剛才謝危樓出手的樣子,真的很兇殘,但她并未感到害怕,反而有種莫名的心安。
謝危樓啞然一笑,問道:“福伯呢?”
福伯若是在這里,又豈容謝無羈等人欺負梨花?
梨花連忙從衣袖里面取出一封信:“福伯似乎有要事,暫時離開了,這是他讓我給你的。”
謝危樓接過信件,看了一眼,福伯也沒說有什么要事,只是說要離開一天,明早就會回來。
他將信件放下,對梨花道:“如今的天啟城不大太平,可別亂跑,今晚你受委屈了,好好去休息一下吧!”
梨花連忙道:“好的世子,你也早點休息。”
“嗯!”
謝危樓輕輕點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