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入拓疆境巔峰之后,可以再開一百方,達到五百方。
到時候他的丹田大小就是別人的五倍,儲存的力量也是他人的五倍,廝殺起來,戰力更強,優勢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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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謝危樓睜開眼睛,感覺神清氣爽,丹田又擴張了一些。
“世子,我可以進來嗎?”
梨花的聲音在殿外響起。
“進來吧。”
謝危樓輕語道。
梨花端著洗漱之物進來:“世子,你先洗漱一下吧。”
“嗯。”
謝危樓簡單洗漱了一下。
隨后。
福伯走了進來,他對著謝危樓行了一禮:“昨晚之事,我已經知曉,多謝世子為梨花這丫頭出面,只是......”
李元死了,謝無羈也被斬了一條手臂,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安平伯府和謝蒼玄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謝危樓神色平靜的說道:“此事你不用擔心,我心中有數,接下來我得去趟天權司。”
“天權司?”
福伯怔了一秒。
謝危樓道:“我三叔給我謀了個差事,我去鍍鍍金。”
“鍍金!”
福伯聞言,心中一動,世子這是要發力了?
鍍金,極為重要。
謝危樓已經是世子,如今謝蒼玄只是暫代鎮西侯之位,對方完全能以謝危樓實力不足為借口,不把這個侯爺之位給他謝危樓。
但謝危樓若是在天權司鍍了金,到時候便有理由讓謝蒼玄退位,畢竟世襲罔替,這是大夏的制度。
謝危樓淡然一笑:“你不用想太多,忙自己的事情即可,我這邊自有打算。”
“明白了。”
福伯行了一禮,昨晚世子已經見過三爺,雖然三爺平日里不插手鎮西侯府的事情,但若是謝蒼玄做得太過分,三爺不見得可以袖手旁觀。
如此,謝危樓倒也有幾分保障。
“......”
謝危樓也沒有多言,揮揮手便往樓外走去。
大院之中。
昨晚的血腥味已被覆蓋,一群將士和護衛聚在一起,此刻他們均臉色蒼白,這是如實領了軍棍。
謝危樓淡淡的看了眾人一眼:“還算不錯,若我二叔回來,昨晚只是你們如實告訴他即可,他若是有什么想法,到時候讓他親自找我,我自會與他理論。”
理論?
理論個錘子?
一個謝蒼玄,三年前也就區區枷鎖境后期,如今撐死拓疆境,若是對方不知死活,他也不介意送其歸天。
老爺子和謝南天都走了,加一個謝蒼玄也不多!
“我等明白。”
中年將軍連忙行了一禮。
此刻他們對謝危樓有些莫名的忌憚。
就在昨晚深夜,天權司來了一位大人物,悄然壓制了昨晚的事情,讓他們不要外傳,說不出的詭異。
謝危樓在天權司大牢里面待了三年,天權司的人為何要來人幫他?難不成這里面還有什么特殊之事?
倒是讓人不解!
至于謝無羈這邊,需要待謝蒼玄回來才能知曉對方的態度,兒子掉了一條手臂,應該不會罷休。
謝危樓沒有理會眾人,便負手離開鎮西侯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