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言之澈破皮的臉,再次被打得鮮血飛濺。
“啊......”
言之澈倒在地上,發出一道更為凄厲的慘叫聲,他捂著臉,不斷打滾。
顏君臨冷聲道:“謝兄乃是堂堂鎮西侯世子,更是未來的鎮西侯,同時與我情同手足,你一個無名之輩,竟然也敢嘲諷?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剛才提到了一個詞,無名之輩,他打的是無名之輩,哪怕言之澈自爆了身份,但是很抱歉,他沒有聽到!
到時候哪怕兵部尚書有微詞,他也有諸多說法。
“......”
圍觀眾人心中一凝,謝危樓出手確實狠辣,根本沒有絲毫顧忌。
更可怕的是,顏君臨直接給他出頭,有大皇子的庇護,誰敢說他謝危樓孑然一身,不足為懼?
“廢物!”
顧名雅看著地上慘叫的言之澈,心中有些冷嘲,相對于言之曉而言,言之澈確實很廢。
可惜,言之曉死了,顧家想要與尚書府攀上關系,還得從言之澈下手。
顏君臨伸出手,將謝危樓手中的酒壺拿下來,他倒了一杯酒,遞給謝危樓:“謝兄,可還解氣?”
謝危樓接過美酒,滿臉誠懇的說道:“誓死效忠大皇子!”
“哈哈哈!”
顏君臨朗聲大笑,連忙道:“謝兄的事,便是本皇子的事,若是有不知死活的東西敢挑釁你,盡管放心,本皇子定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說完,他看了一眼在場之人。
眾人神色凝重,默默的避開,不敢多言。
“這是怎么了?”
一道疑惑的聲音響起,顏無涯進入大殿。
“參見二皇子。”
在場之人連忙給顏無涯行禮。
顏無涯輕輕揮手:“各位無須多禮。”
他瞟了言之澈一眼,又看向其中一位官員,疑惑的問道:“這是怎么了?”
這位官員連忙將事情說了一遍。
顏無涯聽完之后,臉色一沉,他怒視著言之澈:“放肆!謝兄乃是鎮西侯世子,你一個尚書次子,也敢出言不遜?”
“......”
顏君臨眉頭一挑,顏無涯這聲謝兄,讓他感到非常不爽啊!
老二這狗東西,也學會攀交情了?真踏馬該丟他去糞坑冷靜一下!
言之澈依舊在慘叫。
顏無涯不耐煩的揮手道:“把他帶下去,莫要影響長孫老爺子的壽宴。”
長孫家族的護衛立刻行動,將言之澈帶了下去。
現場安靜了不少。
顏無涯看向謝危樓,抱拳道:“謝兄,這小麻煩我替你解決了,無須放在心上。”
“多謝二皇子。”
謝危樓連忙擺手。
這些個皇子,一個個都是演技派啊!
周圍之人神色凝重,顏無涯此舉,是在傳遞一個消息,他要拉攏謝危樓嗎?
若是如此,謝危樓的身價,再次飆升了。
“長孫老爺子到!”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一位身著錦袍的老人進入大殿,他滿臉枯皺,但氣色不錯,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在他身邊,長孫明和一位十八九歲的女子扶著他,這位女子,正是長孫家族的大小姐,長孫芷柔。
“見過長孫老爺子。”
眾人對著長孫老爺子行禮。
長孫老爺子,又名長孫啟,是上一任的工部尚書。
如今雖然退隱,不再上朝,但依舊有巨大的力量,不容小覷,如今的長孫家族,依舊是他做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