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危樓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孫玉容的肩膀:“孫統領初來天權司,不懂這里的規矩,可以理解,但可不能隨意說話啊!否則得罪了人,下場會很慘。”
孫玉容眼睛一瞇:“哦?孫某很好奇,會得罪誰?”
謝危樓笑容滿面的說道:“天權司的人都知曉,鎮撫使與司命大人,松散懈怠,時常不來天權司,孫統領這一來就要約束他們,這可不簡單啊!除了圣上開口外,應該沒有人能約束他們。”
“我......”
孫玉容瞳孔一縮,他原本想說的是謝危樓,沒想到對方直接打太極,他縱然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去說鎮撫使和司命大人。
謝危樓點頭道:“孫統領放心,待我見到鎮撫使與司命大人,會和他們說此事,他們領取大夏的俸祿,卻松散懈怠,這可不行啊!到時候還得勞煩孫統領約束一下他們。”
孫玉容臉色一變,連忙道:“世子誤會了,我說的只是我一殿的捕司,與鎮撫使與司命大人無關。”
“嗯?與鎮撫使和司命大人無關?難道是大統領松散懈怠了?”
謝危樓震驚的看著孫玉容。
他又看向另外一個方位,大統領沈戰正負手走過來。
“見過大統領。”
謝危樓行禮。
“見過大統領。”
孫玉容也連忙行禮。
沈戰看了謝危樓一眼,問道:“世子,這是怎么了?”
謝危樓笑著道:“剛才孫統領抱怨鎮撫使和司命大人松散懈怠、時常不來天權司,他要約束一下呢。”
“嗯?”
沈戰瞬間凝視著孫玉容:“你說鎮撫使和司命大人松散懈怠?還要約束一下他們?你一個小小的副統領,還有這種能耐?”
孫玉容臉色驟變,連忙解釋道:“大統領,我沒有......我不是......”
謝危樓道:“孫統領又說除了鎮撫使和司命大人外,大統領你也松散懈怠啊!”
沈戰聞言,沉吟道:“本統領最近確實有些松散懈怠了,孫統領說得是啊!”
孫玉容立刻解釋道:“大統領,我沒有這樣說......”
沈戰直接打斷孫玉容的話:“最近天權司事情太多,孫統領既然提出了此事,那自然得以身作則,為我天權司做出榜樣!據城中一些貴人反應,西邊那條街最近有些不平,地面坑坑洼洼的,甚至還有糞水溢出,貴人車輛行駛不便,就勞煩孫統領去填一下。”
“我......”
孫玉容神色一滯。
沈戰眉頭一挑:“怎么?有事情孫統領還不干?這是要松散懈怠嗎?”
“不敢!”
孫玉容深吸一口氣,連忙行禮。
“那就快去吧。”
沈戰不耐煩的揮手。
孫玉容掃了謝危樓一眼,臉色陰沉的離去。
沈戰見孫玉容走遠,他對謝危樓道:“世子,這孫玉容是長公主的人,不好動手,只能壓制一番,還望見諒。”
謝危樓笑著抱拳道:“多謝大統領出面。”
“小事而已!此人也不簡單,有拓疆境中期的修為,在天權司他翻不起浪花,但若是到了外面,世子還得提防一下。”
沈戰沉吟道。
“多謝大統領提醒。”
謝危樓點點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