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危樓冷冷的掃了薛桀一眼,瞬間一個大嘴巴子招呼上去。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薛桀被一巴掌轟飛,身軀摔在地上,牙齒掉落,鮮血流淌。
“啊......”
薛桀慘叫一聲,痛苦的捂著臉。
謝危樓上前,一腳踩在薛桀的胸口上,淡淡的說道:“一個國舅府的公子,竟也敢直呼本世子的大名,誰給你的底氣?”
轟!
說完,他猛然一腳踩下去。
“啊......”
薛桀口鼻噴血,發出一道更為凄厲的慘叫聲,他的身軀不斷掙扎,無比痛苦。
“真吵啊!”
謝危樓一腳踢向薛桀的身軀,將其踢飛幾米,他淡淡的說道:“把他也押起來,帶回天權司審問。”
張龍也不客氣,直接上前,一把提起薛桀,將其丟給一位捕司。
薛桀神色痛苦,他滿臉怨毒的盯著謝危樓:“謝危樓......你若是敢動我,我父親定然不會放過你......”
“是嗎?”
謝危樓漫不經心的道了一句。
他對趙虎道:“去把姜漁帶出來。”
“遵命。”
趙虎帶著幾個捕司前往大牢。
沒過多久。
趙虎等人帶著一個渾身鮮血淋漓的女子走了出來,女子十指流淌著鮮血,指甲脫落,雙腿斷裂,遭遇了酷刑,但她的一雙眸子,卻充斥著倔強之色。
“......”
謝危樓看向眼前的女子,不禁陷入了沉默。
按照原主的記憶,自姜乾死亡之后,姜漁就由姜乾的弟弟和弟妹照顧。
明明是她家的府邸,她卻過著一種寄人籬下的生活,從小到大,沒少被刁難。
謝危樓沉默了片刻,問道:“姜漁,你還能開口嗎?”
姜漁忍著疼痛,深吸一口氣:“有用嗎?”
這天啟城,比她想象中更為黑暗,進入京兆府大牢之后,她更是見識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黑暗,原來真的有人可以無視一切律法,做到只手遮天。
“有!”
謝危樓回了一個字。
“你想問什么?”
姜漁看向謝危樓,眼神依舊倔強無比。
謝危樓道:“說說你的案子,你只需要說,至于其中真假,我自會判斷。”
姜漁自嘲道:“薛禮下聘,想要娶我,被我拒絕了,然后他惱羞成怒,我堂姐姜萱與他勾結,騙我外出,將我囚禁,我拼盡全力逃出來,找京兆府報案,然后他們顛倒黑白,薛禮告我誣陷、我堂姐告我勾引薛禮,所有人都幫助他們說話,我的二叔、我兒二嬸......”
一直以來,二叔、二嬸都在欺壓她。
姜萱對她倒是不錯,只是沒想到,對方也只是在刻意偽裝罷了。
姜萱就是一條毒蛇,找到機會,便會給她致命一擊。
謝危樓繼續道:“是誰把抓你進京兆府大牢?”
“是他......”
姜漁死死的盯著杜威。
“......”
杜威臉色蒼白無比。
謝危樓又問道:“誰對你動的刑?”
姜漁看向杜威、薛桀和地上的羅統領:“是他們!他們想要逼我畫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