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真的如母后所言,謝危樓是帝王手中一顆重要的棋子,否則夏皇又豈會將令牌給他?
這位修士看向謝危樓:“殿下傷勢太重,不能活動。”
謝危樓瞪了這個修士一眼:“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見到圣上令牌,還不跪?”
“......”
這位修士愣了一秒,立刻跪下。
謝危樓盯著顏無塵:“這倒是巧了!昨晚大皇子剛被歹人襲殺,丟了半條命,眼下三皇子竟然也受傷了,不會是故意裝的吧?”
“確實很巧啊!昨晚那歹徒無比兇殘,差點要了本皇子的小命。”
顏君臨陰惻惻的盯著顏無塵。
這種不爽可不是裝的,昨晚出現的那位是顏無塵的人,下手可狠了。
而且那人多次對他出手,每一次都讓他受傷,他自然很不爽。
顏無塵沉著臉道:“我是不是裝的,你們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還有他顏君臨受傷,與我有什么關系?”
謝危樓看向顏君臨:“大殿下,這修士的手段,詭異莫測,若是在刻意裝病,我一個普通人,也檢查不出來,勞煩你給三殿下看看。”
“好。”
顏君臨上前,他抓著顏無塵的手臂,檢查了一下,皺眉道:“好像沒啥事情啊?”
咔嚓!
說完他輕輕一扯,顏無塵的手臂斷了
“......”
現場寂靜無聲,眾人呆滯的看著顏君臨。
“顏君臨......你......”
顏無塵怒視著顏君臨。
昨晚他這條手臂剛被那老東西打斷,這才剛接好,結果又被顏君臨這狗東西扯斷了。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老三你平日里口舌那么強硬,身子骨卻這般脆弱,輕輕一扯這手就斷了!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府內藏嬌,身體被掏空了?”
顏君臨滿臉歉然之色。
“你......”
顏無塵深吸一口氣。
壓制住內心的怒火,昨晚肯定是顏君臨這狗東西派人來襲殺自己。
讓自己長記性?
上次也來過一個老東西,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
謝危樓道:“眼下天權司有個案子懷疑到了三皇子身上,謝某想請三皇子去天權司一趟,不知三皇子可有什么想說的?”
“沒有!”
顏無塵直接閉上眼睛。
事已至此,他自然不能繼續抗拒,苦頭肯定要吃一點,但死不了。
謝危樓輕輕點頭:“來人,把三皇子抬回天權司,記住,清茶淡飯、白菜豆腐就不要給三皇子準備了,殿下身子嬌貴,吃不得這種苦,不如不吃。”
“......”
顏無塵躺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繼續說下去,傷勢會復發,會被氣炸!
兩位捕司立刻上前,將顏無塵的椅子抬起來,那位修士便要起身。
謝危樓看向那位修士,淡然道:“天權司乃是天啟重地,閑雜人等就不要去了。”
這位修士沉聲道:“但殿下的傷勢過于嚴重,若是不好好治療......”
謝危樓不耐煩的打斷這位修士的話:“你把我天權司當什么地方了?難道天權司連個大夫都沒有?”
顏無塵漠然道:“不用跟隨!”
這位修士不再多言。
“帶走!”
謝危樓揮手,走出府邸。
兩個捕司隨后抬著顏無塵前往天權司。
謝危樓看向大皇子,滿臉慚愧的說道:“殿下,謝某終究只是狐假虎威,奈何不了他顏無塵,還望見諒啊!”
顏君臨連忙道:“謝兄能夠做到這樣,我已經很感動了。”
謝危樓又道:“接下來我要去趟圣院,殿下可要一起?”
顏君臨捂著胸口,神色復雜的說道:“胸口有點疼,昨晚那人下手太狠,我得快點回去療傷才行啊!怕是不能和謝兄去圣院......”
“沒事!那你就好好回去療傷,待你傷勢恢復,我請你去聽曲。”
謝危樓神色嚴肅的說道。
“好好好。”
顏君臨連忙點頭。
“隨我去圣院。”
謝危樓道了一句,帶著眾人離開。
顏君臨站在原地,自語道:“昨晚到底是誰對顏無塵下手呢?顏無涯還是顏無垢?”
他可沒有派人去對付顏無塵,肯定有人在制造矛盾,顏無涯、顏無垢和顏如玉的可能性巨大。
不過無所謂,他與顏無塵本就有矛盾,見對方受傷,他也很爽。
這鍋背不背都問題不大,畢竟昨晚那個襲殺他的人,就他媽是顏無塵的麾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