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凰翻了個白眼:“我需要這東西嗎?”
謝危樓笑著道:“不施粉黛的清凰,已然勝過萬般煙華,但施了粉黛的清凰,便是仙子臨塵。”
林清凰接過胭脂,瞪著謝危樓:“你這油嘴滑舌的本事,讓人敬佩!沒少這般虛情假意的對別人說話吧?”
謝危樓搖搖頭:“有人說過,這世間的真話本就不多,一個女子的臉紅,便勝過一大段告白。可自從有了胭脂,便分不清是真情還是假意。今日送你胭脂,是覬覦你的美色,亦是對你的愛護,愿你一直都能更好,這可假不了。”
“呵呵!那就多謝世子的厚愛。”
林清凰翻了個白眼,便往前走去,但是晶瑩的耳垂,已然浮現一抹紅暈。
“......”
謝危樓看著林清凰的背影,笑了笑,卻沒有跟上去,因為身旁出現了一輛馬車。
車簾拉開。
魏相露出臉,他看向謝危樓:“小子,上車!陛下召見,隨我去皇宮。”
他總是能在謝危樓入城的時候,率先抵達,看似巧合,或許真的是巧合。
謝危樓也不客氣,直接上車。
馬車之中。
魏相給謝危樓倒了一杯茶,他看著謝危樓:“不簡單啊!一人一劍,收回西玄,連破西楚十三城,甚至還誅殺了一位化龍境。”
謝危樓端起香茶,品嘗了一口,淡笑道:“魏相多想了,我可沒那本事,宋先生暗中幫助罷了。”
魏相似乎并不在意此事,他沉吟道:“你此番鬧出的動靜極大,也立了大功,但鋒芒畢露,不見得是好事情。”
謝危樓看向魏忠臣:“魏相的意思是?”
魏相凝聲道:“我們這位陛下,最近在逐步放手朝堂之事,這讓我感到了不對勁,你小子如今極為不凡,可愿意與我一道?你既露出了鋒芒,麻煩定然少不了,與我合作,我或許可以護你一護。”
“圣上的意思?”
謝危樓反問道。
魏相搖搖頭,眼神幽幽的說道:“一代君王一代臣,陛下的話,很快就沒用了,我是一個奸臣,總得為自已考慮一番,你也得為自已考慮考慮,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謝危樓伸了懶腰,輕輕揉著眉心:“魏相,您老在茶里下迷藥了?我怎么感覺你在胡言亂語呢?有點頭疼,我躺一下。”
說完,便閉上眼睛,躺在一旁。
魏相無論說什么,不管是不是夏皇的意思,他都沒興趣去考慮。
一句話,多大點屁事兒?一巴掌就能解決的問題,何須去思考太多?
“......”
魏相眉頭一挑,裝傻充愣嗎?
馬車繼續往前。
過了好一會兒。
馬車來到宮門前。
魏相沉聲道:“到了!”
謝危樓打了個哈欠,走下馬車。
魏相凝視著謝危樓:“小子,你當真不考慮一下我的話?”
謝危樓皺眉道:“魏相,你可別瞎牽姻緣線,你那孫女魏長樂,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說完,便大搖大擺的往皇宮走去。
“......”
魏相盯著謝危樓的背影,臉色有些陰沉,他深吸一口氣,臉上的陰翳之色消失,便負手往皇宮走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