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危樓看著林清凰:“清凰接下來有何打算?”
林清凰稍作沉默,便道:“林家之仇,我已報了,至于后續的想法,我到時候會告訴你,包括你心中的一些疑惑。”
“......”
謝危樓繼續品嘗了一口美酒,沒有多問。
一陣清風襲來。
林清凰的發絲隨風而動,淡淡芬芳彌漫,她從儲物戒指里面取出一個匣子,遞給謝危樓:“你現在是鎮西侯了,我送你點東西。”
“那我就不客氣了。”
謝危樓笑著接過匣子。
林清凰輕語道:“這個匣子,以后再打開!”
“好!”
謝危樓將匣子收入儲物戒指。
隨后,兩人繼續喝酒,并未多說其他的事情。
半個時辰后。
林清凰放下酒杯,對謝危樓道:“今日鎮西侯府有些忙碌,你肯定有不少事情要做,我幫你吧!”
謝危樓起身,輕笑道:“清凰可是我鎮西侯府預定的主母,侯府的諸多事情,都得由你負責呢。”
“呵!”
林清凰瞪了謝危樓一眼,便往前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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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天啟城內,諸多達官顯貴,都接到了請帖,他們面露沉思之色,在考慮是否要去鎮西侯府。
“謝危樓繼承鎮西侯之位,各位可打算去?”
“先看丞相吧!他若是不去,我們也不去。”
“謝危樓如今氣焰正盛,或許得壓一壓他的氣焰。”
“各位都不去?那本官也不去了。”
“你們都不去?那我自已去,卷死你們。”
諸多官員聚在一起,正在低聲交流,也有人隨時關注消息。
謝危樓確實登上了鎮西侯之位,實力也很強大,不過與魏相似乎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若是魏相不去,他們獨自去了,恐會讓魏相不悅。
若論及朝中的話語權,十個謝危樓,都敵不過一個魏相!
夜晚。
一切準備就緒,鎮西侯府的牌匾上,掛著喜慶的紅綢帶,門外正在放著鞭炮,殿內已經備好宴席。
謝危樓身著一襲黑色長袍,與林清凰站在大院之中,默默的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其實對謝危樓而言,今日是否有客人,其實一點都不重要,但儀式總得走一走。
福伯正帶領護衛站在府邸外,等待著客人,但說來詭異,這大半天下來,竟無一人提前到來。
“不來嗎?”
福伯面露沉思之色。
適時,五輛精美的輦車快速駛來,輦車在鎮西侯府前面停下,五道人影從輦車上下來。
來人正是顏君臨、顏無涯、顏無塵、顏如意、顏全真。
福伯看到這五人的時候,眼睛一亮,立刻上前行禮:“見過各位皇子、公主。”
顏君臨輕輕揮手,示意福伯無須多禮,他笑著問道:“謝兄呢?”
謝危樓走出來,滿臉笑容的抱拳道:“各位,別來無恙啊!”
顏君臨快步走向謝危樓,滿臉欣喜的說道:“恭喜謝兄繼承鎮西侯之位,謝兄在西部的事跡,讓人敬佩啊!”
他又低聲道:“謝兄在乾坤殿仗義執言,為本皇子說話,讓我很是感動,今晚不醉不歸。”
謝危樓滿面春風的說道:“這是自然!你我強強聯合,方能走得更遠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