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叔一呆:“全,全退?那可不少錢呢,三家一共得有幾十萬,我,我最近已經損失巨大……”
紫衣女子冷笑:“你如果要錢不要命,那也隨你。”
青叔苦著臉:“好,我……我退錢。”
紫衣女子才緩緩繼續道:“方總那邊,我去出面見他一次。該賠錢該怎么辦,我去溝通,錢我會讓你來出。”
青叔不敢拒絕,只好答應下來。
“還有打你的這個案子。”,紫衣女子想了一下:“你明日就去撤案吧。和對方和解私了。我猜一定是有人被你騙了后氣不過才找人做的。你也一并把這件事情解決掉。”
“這就沒必要了吧!找幾個混混來打我悶棍,和找高人用玄術對付我——這兩件事情明顯手段不一樣,根本就不是一家。”,青叔委屈道:“師妹,咱們忌憚暗中出手的高人,我明白!我也愿意忍!但打我的這件事情,分明就是世俗手段,我也有必要這么委曲求全么?”
“找不到對方,才只能把能想到的事情統統做一遍,我只是擔心萬一漏掉了……”
“師妹,我聽你的,不去追究幕后指使,算是息事寧人了。但打我的那三個小崽子不過就是底層不入流的混混而已,我在他們身上出口氣都不行么?你沒看見他們是怎么羞辱我的,把我頭發都剪了!”
眼看青叔憤憤不平,紫衣女子明白也不能逼他太甚,搖頭道:“算了,這件事情就由得你吧。”
說著,她重新起身道:“師兄,夜已經深了,我這就回去,今后你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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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時候,陳言從床上起來,坐在床上的時候,還愣了會兒神。
他習慣性的掐指用氣運周數算了一遍自己的運勢,沒發現什么異常后,起來洗漱。
從豪華的大主臥出來,一路下樓到一樓的客廳,就看見那客廳里,一個身段婀娜的女子身影正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坐。
女子的脊背筆直,頎長的脖子和脊背呈一條線,厚密的黑發扎了個麻花辮甩在一旁。雙手平放在兩側膝蓋上,掌心朝天,手里捏指印。
眼看著這個身影,陳言忍不住頭皮一麻。
得……自己到現在都還覺得荒唐了——怎么就多了個媽啊!
別墅內有地暖,房間里溫暖如春,顧青衣自然沒有再穿厚厚的棉衣外套。
此刻身上就著了一件薄薄的羊絨衫,緊緊的甚是貼身,從背影看去,女孩的身姿曲線就勾勒的十足誘人。
陳言小心翼翼的挪開了目光。
看不得看不得……
心中也忍不住吐了個槽:這特么的叫什么事情啊。
以為是來了個娃娃親,結果是自己死去的親爹的正妻。
還生的如此美貌,還和自己住在一起……
這都特么什么元素啊!看看!
處女人妻,未亡人,美貌繼母,同屋居住……
怎么看都不像正經故事,一看就是朝著某種本子的路線一路狂飆啊!
哪個狗作者能編出這么狗血的劇情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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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是的,我發起瘋來連自己都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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