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們只是打手工具人,背后有人花錢收買了他們,這背后的人么……”
陳言笑了笑:“我今天這場麻將也不是白打的。”
說著,陳言把孫辰的堂弟的那樁事情說了一遍。
楚可卿聽了,就點頭道:“何太太的堂弟……還上門來鬧過。這就有了仇的。
當初那個堂弟犯事,家人求到何家來,是老太太做主不肯幫忙,也是老太太做主斷了來往的。所以那家人記恨在心,最恨的肯定是老太太。
何家有錢有勢的,那家人在平時是沒本事也沒膽子報復的。所以想出了這么一個陰損的招來,在老太太死后,去掘了老人家的墳?”
陳言點頭:“有這種可能,不過具體的還要再查訪一些消息驗證一下才行。”
楚可卿立刻吩咐自己的女助理,讓她立刻出門去縣城,打聽一下何太太娘家的事情,尤其是她堂弟一家的情況,調查并核實一下基本信息。
“你現在就去,今晚就住在縣城里,明天白天弄清楚消息后,立刻告訴我!”
女助理得到了楚可卿的命令,猶豫了一下:“紫老,我走掉的話,你……”
楚可卿皺眉:“我在何家大宅,何老板都在這里,身邊自然跟著安保的,你還怕我會遇到什么事情么?”
“不,我的意思是,您身邊總要有人跟著……”
“說了多少次了,我們修行之人,哪來的那么多講究和享受。”楚可卿面色不快。
女助理趕緊告辭離開。
楚可卿才嘆了口氣,對陳言道:“讓前輩見笑了。我身邊的人跟著我久了,也染上了一些世俗的做派。”
“世俗也挺好啊。”陳言倒是毫不在意:“我看你這個助理對你挺貼心的。我們是修行,又不是出家,憑啥不能享受世俗的紅塵繁華了?
難道非要讓自己吃糠喝稀,做苦行僧才是虔誠修行?”
楚可卿搖頭道:“我云宗功法,若是過度沾染世俗,心中染塵,望氣就望不準了。”
陳言聽了心中不以為然。
那是你云宗的功法太過垃圾罷了。
我還沒事看擦邊呢,也不耽誤我望氣術看人啊。
女助理走后,餐廳里就剩下陳言和楚可卿兩人。
陳言想了想,問了楚可卿一個問題:“剛才我看了孫辰佩戴的那枚玉牌——那個玉牌,你見過沒有?”
“見過,之前就看到過何太太佩戴在身上的。何老板身上的那塊,我也見到過好幾次,他說過是老太太送給他從小戴著的。”
陳言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你拿到手里仔細看過沒有。”
“……沒有。”楚可卿搖頭,心想: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做事情這么突兀么?也就是何太太脾氣好,好說話,換了別人肯定不搭理你。
不過她是聰明人,立刻反應了過來:“那個玉牌,有問題?”
陳言收起了笑臉,語氣鄭重,一字一字道:“那是一對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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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可卿嚇了一跳。
“法器?”這位云宗掌門愣了愣神,眼神有些熱切:“前輩沒有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