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侍奉在前輩身邊啊。”楚可卿笑著走向陳言。
陳言一挑眉:“禪修班的人不管了?你是書院院長哎。”
“有書院的教習跟著啊。而且……那幫人憋了這么久,去了東京后,肯定是燈紅酒綠,說不定還要去那些男人才喜歡的地方,那種調調,我跟著去了也沒什么意思,反而不方便。我把他們送走后,就回來這里啦。”
說著,楚可卿抿嘴一笑:“接下來幾天,我就在這里陪著前輩。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從這里出發去北海道,前輩不會嫌棄我吧?”
陳言嘆了口氣:“這塊地盤是你的產業,你是主我是客,我怎么可能嫌棄你?”
楚可卿卻已經走到陳言的身邊,彎腰下去,伸手在陳言的膝蓋褲腿上拍了拍,抬頭柔聲道:“前輩這是上山去啦,衣服上都沾了些草汁露水。”
陳言被她拍了兩下后,有些不自在,側身退后了一步,然后深吸了口氣:“好了,褲子臟了我回房去換干凈的。嗯,那個……”
不等陳言說完,楚可卿就溫言笑道:“那我在這里等前輩更衣。今晚我讓人準備了些當地特色的食物,還讓人弄了兩瓶精釀的日本酒,到時候我陪前輩喝一點。”
咕嘟,陳言忍不住吞了口吐沫。
不是饞,而是緊張的!
昨天晚上,楚可卿半夜敲自己的房門,當時陳言其實沒反應過來——當時他才剛打開門,楚可卿一句話沒說完呢,外面就亂哄哄的吵鬧了起來。
陳言當時只以為楚可卿是因為禪修班出事了,才來敲自己房門,向自己求助。
但等他陪楚可卿到了東院后,發現楚可卿也是一臉的意外和茫然,對事情也毫不知情。
陳言后來就反應過來了……楚可卿半夜敲自己房門的時候,她還并不知道禪修班出事了!
那她半夜敲自己門,是干什么來了?
臥槽!
這富婆想倒貼我?!
昨晚還只是疑惑,今天楚可卿走后又返回——這個時候,陳言如果還不明白,那他豈不是成傻子了?
·
晚上在廟宇后院的小樓里吃飯,這頓飯陳言吃的坐立不安!
所謂本地的食物——陳言反正對日本料理沒什么偏愛,而楚可卿弄來的那兩瓶精釀的好酒,他也沒什么興趣,他本來就不是愛喝酒的人。
何況楚可卿坐在身邊,布菜伺候,推杯換盞,這個女人雖然不曾做什么過分的舉動,但言語之間,語調溫柔嫵媚,眼波流轉,更是仿佛帶著一絲柔情。
陳言就覺得……特么的,有點難頂!
山中荒僻,天黑的也早,兩人吃著吃著,外面已經漆黑一片,寺廟里夜晚也沒掌燈,仿佛左右遠近周遭,就只有這棟小樓一處有燈火。
陳言眼看著面色紅紅的楚可卿坐在自己的身邊——這女人今晚喝了兩杯酒,醉當然是絕不可能的,但一絲酒意帶來的紅暈已經爬上面頰。
這么一個美艷的女人,雙頰緋紅,眼波流轉的盯著自己——實在讓陳言有點心慌意亂!
他心中努力定了定,這個時候,那種“剛剛好”的平常心,是說什么都進不去狀態了!
緩緩放下筷子,陳言假裝打了個哈欠:“那個……不行了,扛不住了,我今天下午爬山累的很,這會兒眼皮都打架,咱們就散了吧,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