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盯著毛妹的表情,其實是用望氣術在看。
毛妹不吭聲。
“所以你特么就隨便找一個普通人,也不管會不會坑了老子。”陳言盯著這個女人,眼睛里有一絲怒氣。
自己特么的好端端的被卷進這種麻煩里!
不管是什么交易什么勾當,都和他無關!
這個女人是故布疑陣,利用一個無辜人來引開視線……但如果是一個普通人遇到這種事情,會有什么下場?
就算是自己,是一個隱世的修士,遇到這種事情就不麻煩了?
陳言想了想,直接用了一張楚可卿云宗符術里的“符令·真言符”給這個毛妹拍了上去。
十多分鐘后,陳言終于在毛妹的嘴巴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其實也沒這么順暢……云宗的符術有缺陷,陳言并不是很信任這個符術,顯然,似毛妹這種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員,對這種真言符是有一定抵抗力的。
即便被拍了真言符,毛妹在交待的過程里依然是帶著抗拒的,有幾次甚至還能勉強抵抗自身的意志……
不過陳言并不手軟……
最后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后,陳言面色冷漠的看著地上的毛妹,然后拿起毛巾來擦了擦沾染上了鮮血的雙手。
他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的情緒!
不管男人女人,他只認一個道理:對方想害自己!那就不能心慈手軟!
毛妹的名字陳言懶得去記,對方是來自毛國。
她是某個機構的職業人員,獲取了一個毛國寡頭的一些機密證據——當然,也別以為她是什么正義的使者,她并不是。
弄到這些機密證據并不是要交給官方,然后把壞人繩之以法——并不是。
只不過她是那個寡頭的敵對勢力的機構派去的。
不過毛妹很狡猾,她顯然不是一個有職業道德的人,拿到東西后,卻打算一手托兩家,左右逢源,想賺雙份的錢。
她瞞著雇主,想把自己得到的東西賣給別人——然后雇主派來了人追蹤她。
交易的地點就在這個龍國的滑雪場度假村,毛妹不敢在毛國交易,她得罪的那個寡頭在毛國勢力很大,所以跑到龍國來交易。
她發現自己被人監視追蹤后,為了金蟬脫殼,就選中了陳言這個替死鬼,故意接近陳言,和陳言親近,然后暗中監視她的人,就會誤以為陳言是她的接頭人或者交易對象。
就會分出人手來對付陳言——而她,趁機跑掉。
老實說,陳言問清楚后,其實心中稍微松了口氣。
至少,不是什么官方的,國家與國家之間的間諜案。
他可不想卷入那種事情里。
至于什么毛子國的寡頭,什么敵對勢力機構,互相針對,弄出這種事情來……好歹不涉及到什么國家層面的情報組織。
商業犯罪?商業間諜?
陳言靜靜的看了看已經滿臉是血的毛妹——她的一條腿已經扭曲了過去,以一個奇怪的角度。
陳言沒留情,對他來說敵人就是敵人,不分男女。他其實本來就是一個性子冷漠的人。
毛妹的腿很好看,摸起來手感也很好。
用力折斷的時候,聲音也挺清脆。
陳言起身,走進了洗手間里,打開了燈。
看著地上躺著的的那個家伙。
正是今晚夜襲他的那個黑衣人。
“你聽得懂龍國話么?她的話你應該聽清楚了吧。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和我沒有關系。
她想找一個替死鬼,而你上當了,跑來找我麻煩——只不過你們都踢到了鐵板,惹了不該惹的人。”
躺在地上的那個家伙,依然還在定字訣的作用下,只是瞪大眼睛看著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