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綁架自己!!
這是陳言瞬間做出的判斷。
而既然是綁架,那很可能就不止一個人作案了。
畢竟,要弄暈自己之后,把自己這么一個大活人弄走,一個匪徒是肯定不保險的。
所以多半還有同伙接應,而且還應該準備好的交通工具才對。
陳言化身為麻雀,在小區的上空飛翔了一圈后,就從小區的北邊的側門外發現了可疑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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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運貨面包車停在路邊,但車里的司機卻是穿戴的干凈整齊,而且,還戴著口罩。
陳言想了想,落在地上變回人形,然后走到一個小區里別墅的角落,站在一面窗戶下,掏出符紙跳進了鏡面世界里。
幾分鐘后,面包車旁,車內的那個司機正皺眉看著腕表,然后焦急的看著不遠處小區側門的方向。
忽然之間,他旁邊的車窗里伸出一只手來!一把掐住了這個家伙的脖子!
這個家伙猛然掙扎,而且他反應很快,第一時間就射手去摸腰間的武器。
但這只手力氣太大,不等他摸到武器,已經拽著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起來,就這么呼啦一下,拽進了車窗玻璃后的鏡像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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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一共是兩個人。
兩個家伙都不是龍國人,脫掉口罩后,都露出了非常明顯的異國人的容貌特征。
在“真言符”和一些酷烈小手段的作用下,陳言從兩個家伙的嘴巴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果然,還是在那個滑雪度假村里的事情,引發了這個尾巴。給自己帶來了麻煩。
陳言心中努力的壓抑著無名怒火。
就真的,很氣啊!
本來跟自己毫無任何關系的事情。
是你們找上了我,想拿我當擋箭牌工具,然后被自己識破,反殺,然后就卷入到這個和自己毫無關系的事情里。
這跟好端端的走在路上,忽然一坨鳥屎從天而降,就滴在你新買的衣服上,有什么區別?
好,你弄死了那只鳥,回家后,鳥的七大姑八大姨,還追來你家,繼續在你陽臺上的衣服上拉屎?
“那就都別活了。”
陳言下決心下的很快,沒有任何猶豫。
這些家伙都不是善類,殺人放火的職業分子。
全部弄死,每個都是死有余辜不帶冤枉的。
陳言沒意識到,他原本冷漠的本性,似乎已經漸漸的更深了一層。
這種“殺戮”的手段,在他的邏輯里,仿佛變成了一件自然而然,順理成章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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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家伙被陳言弄死了,他用變形術變成了其中一個家伙的模樣,然后穿上了這個家伙的外衣和口罩,從鏡像世界回到小區外,在車里跳回真實世界。
這些家伙的職業素養不差,停車的位置剛好是附近探頭的盲區。
陳言就化作其中那個開車的家伙的樣子,大搖大擺的開車離開。
一路上走大路,都是有監控探頭的地方,然后駕車往城北而去,過江,再往遠開,開到某個郊區的荒郊野外的地方,附近沒有探頭的位置,陳言才下車。
就把這輛車扔在了這里,自己變成鳥,飛回別墅。
車是最危險的線索,必須處理到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
萬一是這些家伙從本地什么地方偷來的呢?警察如果接到車輛丟失的案子,找車就會找到這個小區來。
尸體什么,反而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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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個小時后,陳言已經出現在了毛國的東部的某個城市里。
他此刻一頭棕色的頭發,高鼻梁,灰褐色的眼珠子,分明就是潛入他家中的一個匪徒的模樣。
嗯,或許不該叫他們匪徒。
而出國,他是走的正規渠道,買的飛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