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茲夫耶維丹·霍爾曼那張臉色異常難看的臉,選擇直接貼臉開大!
“霍爾曼先生?”
“我覺得你先前所說的十分有道理。”
“這場行動的本身是救援!”
“能否救援成功才是最為重要的!”
“現在兔子,已然救援成功。”
“對此,伱有什么想說的嗎?”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茲夫耶維丹·霍爾曼。
茲夫耶維丹·霍爾曼漲紅著一張臉,“沒有什么想說的。”
“兔子能夠做到的事情。”
“我們同樣能夠做到。”
與此同時,
失事海域,
鷹醬的飛機正在嘗試著進行空降。
事實上,
早在兔子進行救援的時候,鷹醬的飛機便已經開始嘗試空降。
只不過,嘗試了數次,在空降到一半的時候,都因為氣流原因無法空降,而被迫重新上升。
以為生的希望就在眼前,鷹醬科考員拼命的歡呼吶喊,慶幸自己也要如同兔子科考員一般被成功解救。
可是沒有想到飛機次次降到一半又重新升了上去。
次數多了之后,絕望的神情出現在每一個鷹醬科考員的臉上。
他們清楚的知道,飛機空降進行救援,完全是不切實際的一件事情。
先前都被恐懼與求生本能沖昏了頭腦。
遠在一旁的毛熊科考員,更是早早的就陷入了絕望。
兔子科考員被救走了。
鷹醬科考員好歹還有飛機,可以期望下。
自己呢?
什么都沒有。
所有的只是絕望!
在鷹醬飛機駕駛員又嘗試了幾次空降操作后,終于是不得不承認,當下這般惡劣的環境下完全無法進行空降救援。
強行進行空降的話,只會造成機毀人亡的悲慘結局。
“這里是黑鷹一號!”
“這里是黑鷹一號!”
“條件太過惡劣,無法進行空降救援!”
“重復!”
“條件太過惡劣,無法進行空降救援!”
飛機駕駛員語音清晰的在直播新聞發布會現場響起。
像是一個個無情的巴掌扇在茲夫耶維丹·霍爾曼臉上。
現場一眾記者皆是玩味的看著茲夫耶維丹·霍爾曼,想看看這家伙嘴巴里還能說出什么。
茲夫耶維丹·霍爾曼卻只是沉默不語。
苑進興自認自己不是什么尖酸刻薄的小人。
可沒辦法,茲夫耶維丹·霍爾曼之前實在是太跳了。
心說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啊?怎么逼給你裝完了,現在就沉默了?這好像不太行吧?哥們?我能慣著你?
苑進興選擇再次進行貼臉開大,“霍爾曼先生?”
“鷹醬救援失敗。”
“貴國所謂的全球救援能力,好像有待商榷?”
“對此,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再次進行貼臉開大,一眾記者同行目光都是落在苑進興身上,心說哥們你可真行啊!
人家好歹是空軍的頭頭,你真就一點面子不給,上去抓住臉就是狂甩嘴巴子?沒見人家臉都被你打腫了嗎?
真就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再次被貼臉開大的茲夫耶維丹·霍爾曼直接紅溫了!
是真的紅溫了!
整張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就連脖子都變紅了。
他有心想說些什么,可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根本不容絲毫辯駁。
茲夫耶維丹·霍爾曼所能做的便只有沉默。
苑進興卻是接著貼臉開大,“霍爾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