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聽到巴巴卡·阿皮孜這番話,非凡沒有解惑,反而愈發困惑起來。
根本不知道這位,到底想表達怎樣的意思。
李老目光之中也全是疑惑。
完全不知道,這位可以說算得上是朋友的伙計,搞這一手到底是為了什么。
“東西很廉價。”
“可這卻是我送給龍陸國最好的禮物。”巴巴卡·阿皮孜接著說。
???
!!!
伱也知道很廉價?
一張地圖!
你卻說是最好的禮物?
這是什么鬼邏輯?
彈幕陡然密集起來。
這次并沒有什么話語,所有的只是滿屏問號。
似是能預料到人們心中所想,巴巴卡·阿皮孜接著開口說道:
“我所送的禮物,并不是地圖本身。”
“而是地圖之上的東西。”
???
不是地圖本身?
而是地圖之上的東西?
地圖之上有什么東西?
那不就只是一條條縱橫交錯的線,將世界各國的版圖給刻畫出來而已嗎?
除了這還能有什么?
直到這一刻,國內彈幕陡然炸裂!!!
“我真的想了許多可以圓過來的原因,譬如這地圖上藏著藏寶圖,或是有什么贈語在其上,又或者是紙質本身十分名貴,可并沒有!這就是一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地圖!我真不知道巴巴卡·阿皮孜這一手到底搞的什么飛機?”
“莊子沒看懂,孔子沒看懂,老子也沒看懂!”
“這這萬一要真的只是張普通地圖,那這玩笑可真就開大了!”
“.”
直播現場。
許多領導抓不著頭腦的時候,巴巴卡·阿皮孜不緊不慢從懷中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筆。
一支黑色馬克筆。
當見到巴巴卡·阿皮孜將筆從懷中掏出來的那一刻,現場不少人頓時變了臉色。
卡格拉爾·彼得科維奇是如此。
赫伯特·羅薩里奧亦是如此。
“瘋了!”
“瘋了!”
卡格拉爾·彼得科維奇張著嘴大叫著。
他終于是意識到巴巴卡·阿皮孜想要做什么了。
“瘋子!”
“這個瘋子!”
“他怎么敢的?”
“他怎么能的?”
“他怎么可以的?!”
卡格拉爾·彼得科維奇顯得極為吃驚,氣得想要罵人。
赫伯特·羅薩里奧目光盯著巴巴卡·阿皮孜,見其拿著馬克筆的手緩緩朝著地圖上落去,他的臉色也變得愈發精彩起來。
“難怪!”
“難怪!”
“難怪他敢說自己所送的東西,要遠比傳國玉璽來得更加好!”
“這樣的東西,當然比傳國玉璽來得更好!”
“相較于一個小小的死物,這種真切的東西,自然更有說服力!”
哈菲佐拉·塔拉基王子顯然還沒有意識到。
他只是神情疑惑的看著巴巴卡·阿皮孜,手里拿著馬克筆在地圖上開始寫寫畫畫起來。
現場許多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有人猜到了。
有人沒猜到。
亞歷山大看著這一幕,上一刻臉上狂喜的神情瞬間凝固。
他有些不可置信。
而后變得難以接受。
最后臉上滿是狂怒。
“該死!”
“該死!”
“該死!”
“巴巴卡·阿皮孜!他該死啊!”
“他怎么能做這樣的事?”
“他怎么該死的能做這樣的事?!”
亞歷山大怒不可遏,手在狂砸桌子,“千古罪人!”
“他就是千古罪人!”
“大毛的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