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姐,你也太狠了吧…為了報復池教授,你能忍著那股味道,還那么投入…”
小助理還不清楚池野今天壓根沒吃東西,驚魂未定的看著時瑾微,眼神中略顯敬佩。
要不說時姐能紅,就這份忍著吃史的狠勁兒,誰能比得過?
都說池教授是現代勾踐,她看,時姐才是真·當代女勾踐,太能忍了!
時瑾微思緒被打斷,掃了一眼小助理,沒有說話。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啊…
她發誓,剛才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那…那確實是沒想到池野竟然這么“貼心”,她一時之間沒“管理”成功,一切應該都情有可原吧?
嗯…他不應該不會介意,應該不會介意…
回頭給他買點消炎藥,以表歉意…她有點后悔,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個燒貨呢…
啊,我真的要死了。
“鉗子?鉗子呢,你給我出來!”
正這樣想著,外面忽然傳來池野的喊聲。
時瑾微一個激靈,第一反應就是四下掃了一眼,發現這里是房車,壓根就藏身地后,頓時面如死灰——完了,要被當面蛐蛐了。
“你…你快去說我不在…不是,說我…說我忽然來了例假,身體不舒服,快去快去。”
時瑾微大腦飛速運轉,沖著小助理吩咐。
小助理:“啊?”
“來這么快嗎姐?你也不是這個時間點啊…”
“……我讓它來了,能懂嗎?”
“這么聽話的嗎?”
“……”
“哦哦,明白明白,我這就去…”
小助理訕訕一笑,只能硬著頭皮走出來,想說一下鉗子姐拙劣的借口,卻沒想到走出房車后,并沒有看到池野的身影。
“欸,池教授人呢?”
……
房車不遠處,池野拿著電話。
另一頭的商姐眼神中充滿狐疑,嗅覺爆棚的問:“你那邊在干什么啊?我怎么聽到有人喊你?還有,你剛才接電話的時候怎么喊鉗子…你現在在和微微拍戲嗎?”
她忽然拔高音量,擲地有聲:“說!又有什么大瓜,說給我讓我開心開心!”
池野:“……鉗子真的成精了,咬人。”
商姐:“啊?!!”
池野沒解釋,回頭張望,一邊問:“有事嗎?”
商姐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好奇心爆炸:“你細說啊!鉗子是怎么咬的你?咬的哪里…嗯,我的意思是,就是舒…舒服嗎?”
池野:“舒服,你舒服了是吧?”
商姐懵勃然小怒:“……你!我舒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