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并非不行,在下武功尚可!”
“哈哈哈哈哈你這細胳膊細腿哈哈哈”
“唉莫開玩笑了!”
“你叫什么名字,若不嫌棄,將來去我家鄉倒是可以帶你玩一玩.”
“哦,在下姓莊名霖,還未請教諸位尊姓大名”
十里亭內的氣氛明顯活躍不少,幾人雖然是剛剛相識,但一方發現江湖人并非不好溝通,一方則覺得這儒生是少見的大方爽利,更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自然就少了許多隔閡。
熟稔起來之后,莊霖也知道更多事,陸景對妖邪自然是忌憚的,但他為人灑脫,更受不了縣中閑言碎語。
再加上之前幾名獵戶出事,陸景心有愧疚,更是想要除了那妖邪。
只是武陵縣令已經下令不準衙門的人出去,而縣衙中同僚除了陸景自己,竟然無人愿意隨行,城中武師如今也消磨了熱情和膽氣,偌大的武陵縣,陸景竟覺得孤立無援。
這三人還是陸景托人帶信,找來的江湖幫手,都欠過他人情,當初許諾有求必應,也都是有真本事在身的人。
不過陸景找了十二人,最后來的只有這三個。
幾人也自認對妖物有深入的了解,雖然成了精,卻不是那種妖法通天的,卻也能被刀劍砍傷殺死!
為什么直接來亭中守,而不是選擇設伏,一方面是因為那已經不奏效了,反而容易被妖邪摸近了暗害,上次就吃了大虧。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也帶了克制的東西,加上對自己本事也有點信心,以及揣摩過妖物心思,索性明著來。
因為那妖物雖然兇殘狡猾,但也極端記仇,陸景如今早已深知它對自己的仇恨,只要自己在這,妖物遲早忍不住出來!
莊霖對幾人的心思大概是揣摩明白了,說實話他們的思路倒也不能算錯,也未必沒有成功的可能,不過肯定也要付出些代價。
當然在聊天過程中,莊霖一直在細細打磨手中的木劍。
“嗚呼.嗚呼”
夜晚的風大了一些,風向似乎也有所改變,變成了從道路處吹向山野方位。
又過去一會,亭中其他人還在說笑,莊霖卻微微抬起頭。
好個狡猾的東西,明明已經來了,卻還在遠處觀望。
沒多久,陸景居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直接出聲打斷了說話聲。
“噓!不對勁!”
亭子中的說話聲一下子就停了,幾人都看向陸景。
“此話怎講?”
陸景神色嚴肅地看向周圍。
“太安靜了,之前幾次也是這樣,我傷口的疼痛也開始加劇了,它一定來了!”
陸景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怒意和煞氣,顯然他對這妖物的仇恨也不低!
聽到陸景這么一說,幾人才驀然驚覺,剛剛聊天太投入,這會周圍的蟲鳥之聲都沒了。
而莊霖也是詫異看了陸景一眼,原來還有傷口疼痛這一層依據,這倒是之后可以研究研究。
雖然深秋了蟲少,但還不至于和冬天一樣。
“好個畜生,真的來了啊.”
“書生,一會可勿要亂跑!”“不錯,一會我們未必顧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