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夕渺道友!”
莊霖接過袋子鄭重行了一禮,看得出來夕渺確實盡力在幫他了。
不論是直覺上還是心理上,光是能在修行界有一個值得信任的朋友,也算是莊霖的一大收獲了。
道了聲謝后,莊霖仔細打量了一下手中的半個巴掌大的小口袋,袋子正反面都繡著字,前為“大肚”二字,后為“收納”,再打開口袋一看,內部似乎也繡著許多字
夕渺勉強笑了笑。
“能幫到先生就好今夜也將過去,我也該走了,托先生的福,此番若是順利,我的修行應該也能更上一層樓!”
不過看到莊霖展開口袋在靠著里面,夕渺微微慌張了一下,難道還沒倒干凈?
“先生在瞧什么.”
夕渺趕忙湊過去看,莊霖便讓出位置展開口袋給她看。
等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口袋,夕渺微微松了口氣,確實是空的!
“這字.”
“哦您說口袋外面的字啊,是妾身繡上去的,那會書法和學識還不大行.”
夕渺神色略顯尷尬。
“莊某是說口袋中的字!”
“嗯?”
夕渺又湊過來看了一眼,隨口露出笑容。
“先生都會取笑我了,我此刻身中真靈活躍,不想錯過修煉契機,該走了!”
莊霖微微詫異一下,她看不到口袋中的字?
不過說完話的夕渺已經站了起來,莊霖收起口袋也并未多言,而是跟著一塊起身,看來是要走了。
隨后夕渺微微張開手,一邊的黑魚精趕忙上前把手中的裘絨大氅給她套上。
整了了一下衣衫,夕渺又似乎想到之前聊到的一些事,便又說了一句。
“至于天庭,雖然我也不知道如何進去,但先生大可上天去瞧一瞧,神人雖有威風,卻也大多在道場,在天上飛來飛去的,也不見誰因為天條如何了,唬一唬不入流之輩罷了,誰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呢?”
“這樣么”
邊走邊說間,三人一起走到了倉外,一陣陣寒風吹得衣衫擺動。
站在船頭,夕渺回身對著莊霖欠身一禮。
“妾身能做的不多,還請先生務必自己小心.以后若是有事,便來小圣山找我,或者傳個訊息來,我去找您亦可!”
“一定!”
莊霖回了一禮,不過在夕渺將要轉身的時候他才想起來一事。
“且慢!”
說著,莊霖以劍指在自己眉心一點,在夕渺和黑魚精疑惑的眼神中,一滴墨色瑩潤的水珠出現在莊霖指尖上方。
“這是.”
夕渺微微睜大了一些眼睛,而一邊的黑魚精更是已經把眼睛瞪得似銅鈴。
“好熟悉的氣息!”“小的也是這么感覺的,好像,好像”
黑魚精眼中滿是渴望,但又不敢把那些話說出口,而且最主要的是,這感覺熟悉又陌生,自己哪有可能達到這種純度?
莊霖臉上露出幾分笑容,直接看向了面露渴望的黑魚精。
“此前因為一些誤會,削去了你不少道行,不過也并非盡數消散,這一枚癸水真精乃是源自于你妖軀和附近水脈,尚有你的氣息和靈性,便物歸原主吧,也算能彌補你的損失!”
話音才落,莊霖劍指朝著黑魚精一點,那一滴癸水真精立刻化為一道幽光,剎那間打在黑魚精額頭,并瞬間融入不見了。
黑魚精化出的臉上都升起一股異樣的光澤,隨后又漸漸恢復正常,但是身體內部隱約有一股淡淡的熱感正在不斷加強。
僅僅是感受了幾個呼吸時間,黑魚精就立刻面露驚喜,隨后對著莊霖行大禮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