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股風撞到窗戶上被彈回來,落到地上又被重新壓回邪佛的樣子,隨后就在塔內一陣嘶吼,只不過這點動靜卻傳不出塔外。
莊霖在外頭冷哼一聲。
“看來還有余力,是我小看它們了!”
說罷莊霖念頭一動,玲瓏寶塔之上白光微微一閃,下一刻,塔內三尊邪佛徹底被壓垮,根本坐都坐不住,只能身體或趴或躺在地上,想要抬起一只手都做不到。
那一扇窗戶又打開了,這會通過那邊能隱約看到夕渺的臉和她身邊的莊霖。
“饒命.先生饒命啊.”“我的金身要碎了”
“仙長.仙狐娘娘”
三尊邪佛眼見怎么說都沒用,頓時開始咒罵起來。
“先生,你算什么儒仙,根本不給我們改過機會?”
“貪圖美色,享受與狐妖交媾,也不過是個世俗書生——”
“你享受吧,享受吧,小圣仙狐世間最毒,你是儒仙也承受不住!”
“等著被她玩弄在床笫裙擺之間,等著被她的肉欲支配吧——”
“仙狐娘娘你也別高興太早,儒仙乃天地氣運所鐘,怕是難受你魅惑擺布,說不準就是來收你的!”
“不錯,你以為自己可蠱惑天下男子,卻不知浩然正氣專克你這等騷魅妖邪,等著先死吧——”
“儒仙儒仙,你既然要滌蕩人間,就該從這狐媚子開始,與她交媾而死的正道不知凡幾,人間書生更是三日一換不計其數——”
三個邪佛在塔中罵得激烈,罵得污穢不堪,莊霖本以為夕渺一介女子會介意一些,誰知她聽得在一邊直笑,甚至笑得有些直不起腰。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罵啊,罵啊,我最喜歡看你們這種奈何我不得,卻只能動嘴皮子的無能樣,怕天音菩薩是吧,我偏要送你們去那!”
說完,夕渺“怕~”地一下關上了窗戶,頓時寶塔內外隔絕,聽不到里面的聲音了。
不過窗戶一關,夕渺臉上的笑容頓時止住了,看得莊霖暗暗咋舌,真比變臉還快啊!
但夕渺卻并非是因為被言語羞辱而惱怒,面上神色平靜中帶著一絲不解。
“先生,有些怪啊,他們罵得固然起勁,可是其中我神通一些細節較為私密,雖不算是被抓住命門,但縱然是我,尋常情況下也是難以啟齒的為什么他們會知道?”
夕渺補充著說道。
“若我真的放蕩成性邪惡無比也就罷了,畢竟常常抓人采補,正道不知凡幾,書生三日一換嘛,嘿嘿,那樣肯定是很容易傳出去的”
說話間,夕渺還有限性沖莊霖玩笑一句。
不過看到莊霖神色古怪,前者頓時微微正經一些,隨后才繼續道。
“可自我接受那些天賦以來,此中神通玄妙,我只在自身意念之中修行便已足夠,雖慢了不知道多少倍,卻無欲而勝欲,也更加純粹,舉手投足化入尋常神通便足以影響對手而在妖修之中,我又很少出小圣山,名聲其實并不大.”
夕渺說到這,有些話已經不言而喻,她不是在替自己解釋什么,而是對這三個邪佛的信息來源產生了懷疑。
“那么你還和誰說過這種事?”
莊霖忍不住問了一句,夕渺微微皺眉又微微搖頭。
“只有我師父,但他不可能”
話說到這夕渺忽然愣了一下,隨后猛然想到什么,又看向小塔。
“還有一人也可能知道,便是當年多有和我師父論道的二相天音菩薩!”
一種有些荒唐的可能性浮現在夕渺心頭,或者說莊霖同樣想到了有些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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