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金面簡直能當鏡面!
“這是.”
“這木盒中一共有金條三十根,總重一千一百五十兩整,買你東家的酒樓,賣的話我們就簽字后到衙門公正過了契,若不賣我也不會再來。”
劉宏宇只是看著中年男子這么說著。
這些黃金大約十八公斤,這一千多兩是以如今二百多克為一斤來算的。
“一,一千一百五十兩黃金?”
中年男子自覺也算是見過一些世面的,黃金當然也看過不少,可是如眼前這樣的黃金實在是從未見過。
“我,可否驗一驗?”
“輕便!”
劉宏宇臉上還是十分淡然,這點黃金對他來說自然不算什么,反正也是直接從家里提的,只不過抹去了一些印子。
中年男子則小心翼翼取了一條黃金,那小小一根卻帶給人沉甸甸的感覺,只覺至少有三十兩以上,這種分量感就已經讓他明白是真的黃金了。
看著如鏡面那般光潔的金子,中年男子有些肉痛地張嘴咬了一下,再一看,金面上留下了比較清晰的齒痕。
“呃呵呵呵呵一千一百五十兩黃金,按市價算,能折合.大約十幾萬錢,價格雖然還算公道,卻也并不出彩,這可是襄陽,不是什么小地方,我為何要賣呢.”
“哼!”
劉宏宇冷哼一聲,對方在想什么實在太容易猜了。
而且這種成色的黃金換十幾萬錢?簡直笑話!我給你十幾萬錢你去買一些這種金條來?
“不賣那便算了,城中不止你一家!”
劉宏宇說完便直接伸手合上了木盒的蓋子,提上木盒就走,根本不帶猶豫的。
別說酒樓不止這一家,他又不是非酒樓不可,只是需要相對合適的產業,方便作為本門弟子落腳之處罷了。
看到劉宏宇真的直接就走,中年男子也是慌了神了。
“唉,劉公子,且留步啊,賣,賣,賣還不成嗎,劉公子.”
中年男子直接追了出去,甚至都不顧上大堂內一些客人伙計掌柜的詫異眼神,來之前東家說了,這半死不活的酒樓有十萬錢就賣,有這等成色的黃金,換個二十萬乃至三十萬錢也輕輕松松啊!
莊霖等人雖然在三樓,但是基本都能聽到樓下的動靜。
“看來這酒樓的問題是不大了,谷中派人常駐襄陽也算有了落腳之處”
說話的時候莊霖看向了同來的幾個學生,他們中的一個或兩個也會留在襄陽。
“不過襄陽好像又要接觸到戰爭了,這樣可以么?”
夕渺看向街上,僅僅才過去半天,已經有官差手持榜文漿糊桶,開始在城中張貼告示了。
——
此刻襄陽某處街道上,有幾名官差到了一側告示墻邊,在墻上涂抹了漿糊之后,將榜文張貼在上頭。
周圍很快就有人圍了過來,在官差的講解和識字之人的解讀下,附近的人也都明白了上頭的意思。
告示墻對面的街角,沈青幽也一瘸一拐地也走近到告示墻邊,聽著人群的議論,看著榜上的文字。
最近這些日子,沈青幽在漠柯大師的幫助下,識字程度大有進展,他本就是認識字的,只不過僅僅認識后世的簡化字,所以學起文字來其實進展很快,如今也能看懂榜文了。
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征召青壯從軍!
人群在那邊議論,沈青幽則皺眉沉思,拋去了曾經的浮躁,也讓本來并不愚鈍的他心思澄澈起來。
這是要打仗了么?
周圍一些人弄明白榜文之后都在小聲議論,不少人憂心忡忡,覺得可能會被強制征召,也有一些人已經提前偷偷離開,商量著避避風頭。
沈青幽下意識看了一下自己依舊綁著木夾的右腿,既有幾分慶幸,又有種說不出的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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