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媽當然也看出來了,可眼下能怎么辦?
“你一個人能行嗎?”
“我一個人怎么就不行了?”
“你這丫頭……算了,我再給你200百,你悠著點,至少留個回東北的火車票錢。”
家里本來也不富裕,住院看病還得要錢。
蕾媽也是難。
“頂多也就再待一兩天,這里是京城,治安好著那。”
郝檑剛說到這里就被打斷了。
“好?你沒聽說那個白寶山?現在多亂啊!”
當下,光是這個名字,就讓人心驚膽戰。
郝檑說不怕那是假的,可她現在怎么能甘心就這樣回去。
“媽,你放心吧,我有辦法!”
“就你這丫頭主意正!”
……
高園園躺宿舍床上,翻來覆去的。
“喂,不打算說說?”
“說什么?”
“你那個情兒啊。”
“那不是!”
“嘴硬是吧。”
“說了不是就不是!”
“哦,我懂了,他是想追你,然后你不答應?”
“不是!”
學校雖小,可八卦不少。
女同學問個不停,高園園都要煩死了。
可接下來……
“高園園,我真心給你建議,想不想聽?”
“什么建議?”
“要我說啊,你裝什么清高啊。咱們這就是一所破職高,現在有個富家子弟看上你了,這是你的運氣。
怎么?難道你還真打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可就算是好好學了又能怎么樣?
畢業了還不是當別人的秘書嗎?
秘書,不就是小秘?”
這話實在是難聽,可又全是真話。
高園園很想說,‘那個家伙不是要追我’。
可她又知道,無論怎么說,她們也不會相信的。
所以……
“睡覺!誰在說話我跟誰急!”
宿舍的燈,熄滅了。
……
第二天。
北影門口。
馬尋確實是去了一趟醫院。
別的不說,甲溝炎得治一下。
真難受。
而且,這病也不能小瞧了。
得掛普外。
現在感覺好多了。
今天來到這里,當然就是在等高園園。
但,他是一個人。
說句老實話,昨天那句‘你必須是我的人’,
要是以前的馬尋還真說不出來。
車上跟孫冬海那段聊天,讓馬尋想通了許多。
孫冬海講的那些話,太流氓了!
從道德標準,還有為人處世等等角度。
必須差評。
甚至,直接說一句,孫冬海你就是個大流氓。
沒問題。
但,馬尋想到了別的。
孫冬海的那些話,是有個特別之處的。
欲望。
不加修飾,毫無遮掩的欲望!
那么,為什么他可以這樣?
是個人,就有欲望。
可我們生活在這社會之中,就要遵守社會的規則。
也就是,要對欲望進行壓抑。
我大部分人都是在謹小慎微的活著。
馬尋以前也是如此,他處處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