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尋聽到這里,他笑了,“周先生能把人救出來,那是你周先生的本事,我們三個人也不會多說一句,畢竟,國法就是國法,我們也干涉不著啊。”
“這個道理我自然懂。”周政義這回是跟馬尋直接對上了,“但三位都是大院子弟,而且還跟石膤先生之前有嫌隙,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把事情說清楚,不要發生誤會。”
馬尋微笑回道:“我們當然不會誤會什么,你這次來不就是下戰書嘛。”
直接挑明了!
孫冬海跟白小杭都在心里點頭。
你周政義這點兒小盤算,我們誰看不出來?
什么不希望我們誤會呀,說到底你小子還不是打算把人給救出去?
周政義卻還是笑著說道:“馬先生,既然你這么想,那也不是我能夠控制的,我也只能是做到這個地步了。”
這……孫冬海跟白小杭都挺無語的。
馬尋還是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也多說無益,來,咱們滿飲此杯!
出了個屋,不是路人就是對手。”
說完就起身舉杯。
“好!馬先生果然快人快語,阿拉喜歡的很。”
周政義也不含糊,也起身。
另外兩個也只能是起身了。
于是乎,大家干杯。
周政義亮了一下杯底,然后就笑著轉身離去。
孫冬海跟白小杭一時都看著馬尋。
“這周政義倒也算個人物。”
一句評語,引得另外二人點頭。
“這么說,以后要對上他了?”
“怕他個雞毛!”
話糙理不糙。
馬尋看著他們二人。
孫冬海首先表態,“兄弟,我肯定跟著你!”
白小杭也沒說的,“馬哥說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實際上,馬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好!那咱們再走一個!”
“干!”
……
涮肉吃完,馬尋在路上就給王常鈿打去電話。
“叫人盯著關石膤的那個派出所。”
“明白!”
當初石膤是被傳喚帶走的。
一般是12小時,到頂了那是24小時。
但是,可以做一些性質上的變化。
總之,只要想留人,那肯定就有手段。
石膤可是涉及到現在一個特大的案子里面,關他多久,自然要根據案情變化嘍。
所以,他現在都沒有出來。
但也沒有換地方。
如此也就有了周政義的這一出。
馬尋明白,周政義大概是以為我們三人從中作梗。
而且,就算是我們沒有做什么,他也會來下戰書的。
周政義只要出手救石膤,他但凡想插入目前的這個局面里。
那他就是馬尋等三人的敵人了。
而在馬尋看來。
沒關系,不就是多了一個對手嘛。
我的命呢,就叫做一將功成萬骨枯!
大家都想沖上去,那么大家就都是對手。
不能害怕,怕也沒用,想法子贏,才是關鍵。
馬尋在這方面做的就不錯。
在涮肉館里,其實他悄悄的完成了一件事。
那就是進一步的將孫冬海跟白小杭綁在了自己的戰車上。
或者說,大家進一步的團結了。
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個動作。
打仗之前,必須要統一思想,必須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不然,結果不言而喻。
現在的話,馬尋真的不怕這個周政義。
這時,王常鈿聽出了點兒東西來,他問了一嘴。
“難道這個石膤要出來?”
“這樣的家伙,很難一下子就干掉的。”
“明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