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勸說……
但此時臺陽提刑司的法醫王遠航也在場,他不好多說什么。
只能點了點頭,說道:“我和他再商量一下,今晚給你答復。”
老蘇見機行事,開口道:“別商量了,我看蘇躍明天就來醫院上班吧,我直接給你編制!”
阿奇一笑:“啊,王法醫權力真大啊,這編制也是說給就給。”
王遠航針鋒相對:“走的都是正規手續,和權力沒關系。說到底,咱們蘇躍現在的合同也是我們臺陽法醫的實習合同。”
言清站在旁邊打圓場:“讓蘇躍好好休息一會兒吧,你們兩個。”
這一下,兩個老油條才閉上了嘴。
小小脫離了危險,他們之間的氣氛也好了許多。
又坐了一會兒,老蘇先提出了話題:“今天中午解剖的這具尸體,我看背后的問題有點大。”
“就像咱倆中午說的那樣,他血液里的毒品成分是陽性,而且似乎是在死亡之前剛剛吸食過。”
“最近有點亂……看樣子似乎有人在渾水摸魚。”
阿奇問道:“這是哪里送來的尸體?項隊送來的?”
老蘇點了點頭,雖然他這話看似是說給蘇躍聽,但實際上就是說給阿奇的。
而阿奇心中其實也明白,所以他也接得自然。
“的確是項隊送來的……”
這么說著,他皺了皺眉,繼續道:“但這具尸體的身份并不明確,從指紋比對來看,數據庫里并沒有這樣的人存在。”
阿奇的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蓄意謀殺?”
“那目的是什么?”
老蘇搖了搖頭:“那就不知道了。現在他不明身份,不明確具體的死亡時間和地點,我們只知道死因是電擊。”
阿奇點了點頭,然后和言清一起站起身來,說道:“我們去看看小小,然后就撤了。”
“蘇躍,這頓飯我一定得請,等不忙的時候。”
蘇躍點了點頭,沒多說什么。
……
晚上八點,臺陽第一醫院的會議室里坐滿了胸外科以及醫院的各個領導。
“這是今天的一例氣管修復術的手術報告。”
此時站在前面給人介紹的,正是李主任。
她開口說道:“這一例氣管修復術是由臺陽實習法醫蘇躍主刀的。”
聽到這話,會議室里頓時響起了一陣議論聲。
“實習?法醫?這個手術可是疑難手術,你們這么推卸責任,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胸外科這一年的經費也不少啊,李主任,你們是不是太不把病人當回事了!”
“讓一個實習的法醫來主刀這個手術!?這和謀殺有什么區別!?”
場間眾人義憤填膺。
但李主任并不在乎他們的議論,只是開口說道:“先看報告吧。”
她將報告書發放下去,然后坐在位置上,等待著他們看完報告。
當第一醫院的大夫們開始審視手術報告時,原本的嘈雜聲突然消失了。
他們本以為這會是一場推卸責任、商討賠償的會議,但看到手術報告后,他們驚訝地發現,手術竟然成功了!?
他們原本準備說的話,此刻都咽了回去。
盡管手術耗時近三個小時,但報告書上的描述卻并不復雜。
“成功完成氣管修復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