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翔、里昂等人還沉浸在計劃失敗的沮喪中,有時蘇躍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在欺負孩子,他們總是因為失敗而不開心。
蘇躍早就學會了坦然接受所有的批評和指責,但顯然他們還沒有達到這個境界。
王琳琳被蘇躍安全送到了鄭子業那里,并叮囑她一定要好好休息。
這一切都在蘇躍的掌控之中。
起初,蘇躍以華夏大使館領事劉玉的身份與高翔通話:
“你好,我是華夏大使館領事劉玉。”
“您好,我是華夏專案組的高翔。”
“由于國際輿論壓力較大,現在對你提出一些要求。”
高翔有個顯著的優點,但這個優點換個角度看就成了缺點——他太聽老師的話了,而且非常刻板。當初讓他三個月背完法典,他就真的照做了。如果是蘇躍,他絕不會這樣做。
“好的,那我自己在現在的地方隔離就可以吧?”高翔絲毫沒有懷疑。
“不用,你來我們的華夏使館酒店就行。”劉玉(實為蘇躍)說道。蘇躍不僅騙過了全華夏使館的人,讓他們以為他就是劉玉,還開始算計起了高翔。
當中情局全局出動,只留下里昂時,蘇躍送給里昂一個“禮物”——槍膛上安裝了炸彈。同時,他也給中情局送了一個“禮物”——全面監控。
當王琳琳被押到中情局時,蘇躍通過監控找到了她的位置,然后扮作伊斯將她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其實,蘇躍并不想用這種方式解決問題。
他一直在暗示小小盡快收手,但小小并沒有領會他的意思。昨晚事情解決后,蘇躍拿著的那個拴著獵豹的東西,形狀與當初他們抓住王琳琳的東西非常相似,這是他的第一次提醒。
第二次提醒是,蘇躍說:“這是我們第一次破案嘛!留個紀念。”但注重細節的王琳琳知道,他們第一次破案其實是隊長拿著字號文件為難他們的時候。
而且,王琳琳不喜歡吃牛排,她喜歡吃餃子。這些細節,小小并不了解。他以為只要模仿好王琳琳的形態就不會出錯,但他們都不明白,蘇躍和王琳琳之間一直是雙向奔赴的感情。
“細節”這種事情,或許真的只有彼此在乎的人才能做到吧。
借助這次事件,蘇躍再次隱藏在了暗處。高翔、小小和里昂的計劃再次落空。
小小的哭泣止不住,她真的感到很難過。她難過自己連這么短的時間都沒能把握好,也開始明白蘇躍從一開始就懷疑她,意識到王琳琳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追隨者。
而她自己,小小,似乎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沒關系的,小小,我們可以再試一次!”電話那頭,高翔試圖安慰她。
“再來一次?怎么再來一次?”小小哭喪著臉問道。
蘇躍處理完手頭的事務后,悄然返回了自己先前購置的居所,打算在此好好休憩一番。長久以來,他都未能享受一個安穩的睡眠,而此刻,他終于迎來了真正的放松時刻。
然而,戰爭的硝煙并未完全消散,這短暫的寧靜不過是休戰期的喘息。
次日清晨,蘇躍整理完畢,便踏上了新的征程,前往下一個挑戰的戰場。
他站在白宮的辦公室內,與聯邦法院的最高領導者特克斯交談:“特克斯先生,您好,我代表弗爾斯先生來詢問,為何我們弗爾斯先生作為總統候選人的消息還未向公眾公布?”
特克斯微笑著回應:“實在抱歉,請轉告弗爾斯先生,由于之前事件的影響,我們尚未經過系統的嚴格確認,因此無法貿然向大眾宣布這一結果。否則,一旦再出類似狀況,我們所有從政人員恐怕都難辭其咎。”
蘇躍點頭表示理解:“明白了,我會轉達的。”隨后,他轉身離開了聯邦法院。作為弗爾斯的秘書,他必須為老板考慮周全。
回到弗爾斯身邊,蘇躍保持著秘書應有的謙遜態度:“老板,我們是否要自行將消息傳播出去?”
弗爾斯沉吟片刻后搖頭:“不行,自行傳播會損害我們的國民公信力。若民眾對此持懷疑態度,對我未來的工作將極為不利。”他忽然靈光一閃,“不過,我們可以利用網站發起一次投票,這樣既能了解我們的主要用戶群體,也能明確我們需要爭取的目標。”
蘇躍雖未抬頭,但心中暗自思量:老板終于想到了這一點,難怪聯邦法院遲遲未公布總統候選人名單。他應聲答道:“好的,我馬上去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