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法院聲明:
鑒于弗爾斯先生的個人品行不端,且造成了嚴重后果,聯邦法院判決如下:首先,撤銷弗爾斯先生的職位,并處以相應額度的罰款;其次,將其送入監獄服刑。以上。”
弗爾斯插著手機,看著現在的消息。他現在已經被高層軟禁了,只能靠手機來獲取外界的信息。但這對弗爾斯來說已經是難以忍受了。
結果他就看到了聯邦法院的處置決定。一般的罪犯,地方行政庭都有處置權,但通常都以聯邦法院的判決為準。現在看來,弗爾斯的處罰并不是很重。
包括量刑,都沒有給出具體的數字標準。這就給了弗爾斯一線生機。只要還有人愿意拉他一把,他就有可能走出監獄。
聯邦法院沒有把事情做絕,就意味著什么都有可能發生。
但現在的弗爾斯根本顧不上想那么多。他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帶著滿滿的不甘和怨恨,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不是為了上岸,而是為了拉個人墊背。
蘇躍看著聯邦法院的聲明,確認明斯維特已經掌控了整個聯邦法院。他也就不用再出手了,接下來就是要引導網絡上的輿論風向了。
蘇躍給正在吃飯的李斯打電話:“現在你可以開始行動了,要不要我和你一起?”
李斯放下手里的核桃蛋糕,擦擦手,自信地說:“你要是想看我贏,那就沒問題。但你要是擔心我,那就沒必要了,因為我肯定會贏的。”
蘇躍隔著手機,仿佛就能看到李斯那張張狂的笑臉。
蘇躍繼續問道:“按常理來說,離開的隊伍或個人都應該付出不小的代價,你怎么沒遇到這種情況呢?”他其實是想,如果當時對方給李斯留了條后路,那自己現在就沒必要做得太絕了。
“你不會以為他們是因為我厲害,就寬容我,沒讓我付出代價吧?”李斯笑著反問。
“那你的意思是?”蘇躍沒明白李斯這話是什么意思。
“因為我最初加入的一個組織叫紅客!老大,你知道嗎?我一直都是紅客的人,當時加入黑客聯盟只是為了賺點外快!”李斯解釋道。
“紅客?那不是華夏的組織嗎?你一直在米國,怎么跟他們扯上關系了?”蘇躍有些疑惑,紅客這個組織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老大,紅客啊,你知道這個組織有多出名嗎?我們玩的是互聯網,我一直都是華夏人!”李斯自豪地說。
“我知道紅客,是個很讓人敬佩的組織,值得所有人尊重。”蘇躍雖然沒加入過這個組織,但他們當年做的事可是轟動一時。
當年,華夏實力還沒崛起,因為國際上的一些原因,米國轟炸了華夏的大使館,那是所有華夏人痛心的日子。那份恥辱和不堪,對當時的人來說,是刻骨銘心的現實。
祖國腹背受敵,華夏人民用盡全力,為祖國贏得了少有的榮光。當時華夏科技儲備不足,經濟還沒完全發展,只能默默忍受這份委屈。
大使館事件導致三位優秀的華夏青年犧牲,他們的父母無人問津。當時,一位失去孩子的父親還給米國總統寫過一封信,可惜如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