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到時候我們怎么說?”劉振雖然有過這樣的經歷,但現在手里沒有一點消息,只能空手套白狼,心里還是有些虛。
“我們先別動聲色,肯定會有人挑起話題的,我們只需要裝作不經意地聽一聽就可以了。”蘇躍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他昨晚估計,他們送進去了大約5個人。按照時間推算,他們占據那個酒店的時間并不長。
那樣的一個大房間對他們來說可能正好,但是……如果做最壞的打算,一旦這件事情已經開始了,那么白大褂的進出就是最大的變數,誰也不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
走進靜吧,蘇躍和劉振裝作是過來休息的,他們選擇了人群中間的位置坐下,這樣多少能聽到一些別人的談話,不至于一點消息都得不到。
“服務員,要一杯拿鐵,你要什么?”劉振問。
“冰美式!”蘇躍注意到他們后面的人好像在談論什么就醫失蹤的事情,立刻提起了精神。
“你居然喝這么苦的飲料,我服你了。”
服務員應聲而去,蘇躍示意劉振注意后面。劉振看著蘇躍的表情,悄悄地做著口型說:“沒白來啊!”說著,他們悄悄地把椅子往后面移動了一點。
“我跟你們說,現在家里有人生病的話,千萬不要送進醫院,知道嗎?”一個黑胡子大叔鄭重其事地說。
“為什么啊?大哥,你又得到什么消息了?”一個小個子好奇地問。
“我認識一個人,他只是發燒,然后送進醫院之后,醫院就不讓探視了!你們說奇不奇怪?”黑胡子大叔的聲音有點大,但這里的人也不多,逐漸有人好奇地靠攏過來。
黑胡子大叔一看人多了起來,說得更起勁了。
“這可不是我瞎說的啊!我可是親眼看見的。我上周去醫院,好不容易進去,好家伙,那里面的人特多。還好我拿了藥就離開了,要不然的話,說不定我也會被扣在那里。”
蘇躍和劉振趁著大家都在往那邊靠攏,也把椅子移了過去,端著下巴裝作在認真聽,真像個好奇聽故事的聽眾。
“那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出不來的呢?”旁邊的人好奇地問,臉上都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那還不是我要走的時候,那些破醫生說什么不服務我,因為我的時間還沒到。我就想趕緊回去吧,誰承想啊,這時候一堆女的在那里哭,說什么他們把病人放到這里,現在全部都不見了。”黑胡子大叔臉上露出了各種生動的表情。
比黑人問號還要夸張。
“那就沒人打急救電話嗎?現在的醫院都這么亂來了嗎?”周圍的人開始質疑黑胡子大叔話的真實性。
“當然有啊,怎么可能沒有呢?但當時我可是親眼見到了啊,他們可是拿著一麻袋的錢出來的,誰能抵抗得住啊?一麻袋的美元啊!”黑胡子大叔拿著餐巾紙,好像拿出了那些拿著一麻袋美元的人的架勢一樣。
“意思是,他們給那些人錢?”
“不然呢?不然現在早就事情滿天飛了,你們還尋思啥呢?畢竟誰還能跟錢過不去啊?”黑胡子大叔癟著嘴,好像看不慣這種行為。在這個利己主義盛行的國家里,這些事情本就見怪不怪。
“那現在呢?那些人還是沒有出來嗎?”
黑胡子大叔嘆了一口氣,說:“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之后也沒再去圍觀啊!”蘇躍和劉振對視了一眼,心里大概明白了,這些事情和那些醫院失蹤的人應該脫不了關系。
從靜吧出來后,劉振問蘇躍:“你現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