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張一動起來便發出沙沙的聲響,和絹不同,而且很薄,拎起來看的時候比較透。
嬴白跑過去,趴在案桌的一角,小腦袋剛好能搭到些許,“瞧著好像粗糙了點,薄了點,估計容易滲透墨水。”
“政哥政哥,你快試著寫字看看!”
嬴政聞言取出毛筆沾上墨水,在上面輕輕地寫了幾個字。
“確實是太容易滲透了。”
嬴白嘆息,“終歸做出來的還是太著急了,這竹子放水中最好能泡兩三個月,然后石灰水里再泡三個月,做出來的應該能比這好一些。”
嬴白以前看過那種古法造紙的視頻,真的很費時間和精力的。
但眼前的紙對嬴政而言卻是不同的。
“不錯,待到紙張大成之日,所有工匠通通有賞!”
嬴政看著眼前寫出的字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激動,“阿白,你當真是我大秦的福星!”
扶蘇也是像看寶貝一樣的看著贏白。
李斯上前一步,眉目也是相當的愉悅。
“陛下,這些紙張應當是泡水的時辰還不夠,如今還算是測試,真正做出好紙來,想來也得半年后了。”
工匠畢竟是工匠,有些東西摸上手了,大概了解了,便能摸索出自己的規律。
何況他們還是大秦的工匠,兵馬俑上涂料都能干出黑科技的人!
嬴政頷首,倒是不著急,“此事你繼續著人仔細盯著便是了。”
東西做出來了,代表阿白給的那些東西并無問題,剩下的,便是工匠們的事了。
“還有出巡一事你安排的如何了。”
半月時間,也沒剩幾日了。
李斯作揖道:“回陛下,半月時間終歸倉促,不過臣和蒙恬將軍基本已經安排妥當,只是在人手安排上還有些許分歧。”
如今大秦剛剛一統,陛下出巡,外面刺殺陛下的人定是多不勝數。
蒙恬的意思是,最好能安排個幾萬的侍衛保護陛下,但李斯覺得侍衛在精不在多。
這點上,嬴政不干預,畢竟做這些事情,他們比他更知應當如何做才更為妥當。
一旁的嬴白聽著這些話,莫名想到了嬴政有一次遇刺。
“政哥,你們這一次有準備很多輛一模一樣的馬車嗎?”
“馬車?”嬴政頓了一下,“可是有何寓意?”
“嗯,是這樣的,應當是政哥你第三次出巡的時候吧,張良散盡家產找了個大力水手刺殺你,直接把你一個馬車給砸的稀巴爛;不過因為當時你準備了二十來輛還是多少來著的馬車,他也摸不準,所以才沒被他們刺殺成功。”
“政哥,真的差點就讓他成功了啊!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們在政哥你后面的大追殺當中,還安全逃走了哦。”
不愧是張良!
真是好險的!
而且歷史上嬴政出巡被刺殺這種事實在是太多了,只是不是每次都有記錄而已。
嬴政聽后,對于這個所謂謀圣,倒是越發在意起來。
能刺殺了他且逃脫成功,這般能力和手段,若是能來輔佐于他,倒也確實是件好事。
但前提是他能夠心甘情愿。
否則放任這么一個人在身邊,也著實危險。
若無法收服,那便只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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