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深吸一口氣,卻沒瞧見一直呆在自己身側的嬴白,便問他。
“阿白呢?”
宦官:“回陛下,小殿下剛剛跑出去了,想來是在殿內無聊出去散散心吧,侍衛和宮人都跟著呢,應當很快便回來了。”
“嗯。”
嬴政淡漠的應了聲,心想怪不得剛剛一直聽不到她那嘈雜的心聲,原來是跑出去了。
明明前一日還突發奇想的想讓他教她學認大秦的字呢,沒有一點耐心。
算了,跑出去便跑出去吧,日日這么跟在他身邊,倒也難為她這么一個活潑的小丫頭了。
嬴政不知道,嬴白出去后便遇到了扶蘇。
扶蘇忙完手里的事情,便想進宮尋嬴白說話,不曾想剛進宮沒多久便見到她帶著幾個人四處撒潑呢。
便迎了過去。
“阿白,你在這里做什么?”
扶蘇喊住正在那里跑來跑去的嬴白。
“我在跑步鍛煉呢。”
嬴白嘿咻嘿咻的轉圈跑著,還沒跑一會兒呢便癱軟了下來。
“不行,跑累了。”
扶蘇失笑,在她面前蹲下來,伸出食指在她小腦袋上撓了撓。
“你平日里又無需自己走,為何要……鍛煉。”
嗯,又學到一個新意思。
鍛煉其本義為冶煉,古時多用來指玩弄律法,羅織罪名誣陷他人,屬于貶義;如《后漢書·韋彪傳》便有:忠孝之人持心近厚,鍛煉之吏持心近薄的話語。
意思約莫是忠孝的人,心地寬厚;老練的官吏,心地刻薄。
嬴白呼出一口氣來,“這不是最近吃的有點多,減肥,順便鍛煉嘛。”
“而且過兩日便得出巡了,出去之后跋山涉水,總是要四處走走,我總不能一直讓你們抱著我走吧。”
“這有何不可?”扶蘇不解,“阿父著人伺候你,本就應當如此。”
何況阿白為了大秦做了那么多。
嬴白:“這世上哪有應該怎么怎么樣呢,而且我總會長大的。”
小的時候讓人抱著心安理得,等再過上幾個月,巡行結束回宮,她起碼得大幾大圈呢。
就像她現在來這里也不過半月左右,比一開始已經大一大圈了,差不多快三個拳頭大了……吧。
不太確定。
一旁,兩個宮人和兩個侍衛看著長公子和嬴白之間的互動稍微后退了幾步。
他們如今已經能從一開始的震驚傻眼,到現下的面無表情了。
長公子和陛下,好似真的能聽懂小殿下的話一般,他們如此就如同是在……互動。
這樣的秘密,在整個咸陽宮內已成了絕對閉口不能提的話。
……
扶蘇還是不太能理解嬴白的想法,不過既然是阿白自己想做,那便去做吧。
不論是他還是阿父,都會支持他的。
“大兄,原來你和阿白在這里啊。”
嬴陰嫚的聲音才從身后傳來,看到他們,當即迎了過來。
“我正要找你們呢。”她將一樣東西攤開在嬴白面前。
“當當當當!阿白,你看我給你帶什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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