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是不是就得把那狗縣官給抓起來了!”
嬴陰嫚捏緊小拳頭,有些躍躍欲試,恨不能親自帶人去抓。
“這個倒是不著急。”
嬴白已經知道自家政哥已經把人給盯上了,那就不著急了。
她嘿嘿嘿的看著三人。
“你們說,剛剛那個狗……啊呸呸呸,差點把自己給罵進去了,那個縣官他看到了我們和呂雉姐姐站在一處說話,他會不會害怕,著急,然后逃跑呢?”
到時候來個人贓并獲(p≧w≦q)!
額,她怎么感覺自己越來越習慣當狗了……
嬴陰嫚眼眸亮晶晶的,“你是說,他心虛。”
扶蘇:“也有可能去暗中警告呂家。”
“他在沛縣當了這么長時間的縣令,在這個地方幾乎是只手遮天,而我們終究是要走的。”
“他如今還不知道阿父已然早早著人查到了他的罪證只等辦他,再加之泗水郡時該殺之人已殺卻并未動他,他定會心生僥幸,逃跑的幾率反倒不大。”
一個為官習慣之人,在不全然確定自己會被處置的前提下,是舍不得放棄手中權利的。
嬴白問嬴政,“那政哥,你覺得呢?”
嬴政輕撫著嬴白腦袋上的狗毛:“扶蘇說的確有道理,且朕已著人盯著他,他跑不了。”
“你們若想玩,便玩吧。”
玩崩了,也有他掃尾。
而且他也想看看這位呂后會如何抓住這個可以脫身機會,畢竟是能被讓阿白說出跟他很像的女子。
二人一犬連連點頭,“政哥你最好了。”
“謝謝阿父!”
三人走出去,那縣官居然還在外頭待著,見他們出來,又小心翼翼的迎了過來。
扶蘇依舊淡漠頷首,嬴陰嫚亦還是之前那般輕哼一聲,轉身離開,嬴白好特意回頭沖他汪汪了兩聲。
“破縣官!”
縣官看到他們這般表現,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還有這黃犬,他總覺得它是在罵自己。
錯覺吧?
縣官很快回到自己住所,著心腹盯著縣衙內的情況,陛下那里依舊無絲毫動靜。
他松了口氣。
倒是他多想了,應當只是無意間認識罷了,他們之間還未多說什么;何況即便那呂家同長公子說了什么,長公子也不一定會信,更何況他們是平民,而他是官,只憑他們空口無憑的說,上頭也辦不了他。
不過陛下還得再沛縣呆上幾日,為防萬一,他得同那姓呂的好好說道說道,什么話該講,什么話不該說!
……
而此時的呂府。
呂公知曉門前的情況后便同家中人一直在家門口等著呂雉歸來。
這不,她人一回來,直接便被拉回了家中后院的小廳內。
“雉兒,剛剛門前小廝回來稟報說,你見到的當真是公子扶蘇?”
“是啊妹妹,聽說是長公子的黃犬進了你的院子,是真的嗎?”
“可有同他說了些什么?”
都說公子扶蘇性格良善,若是他知道的話,想來應當會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