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第一次見到畫的如此奇異……的畫!
一旁的呂澤也湊過來看了一眼,隨即眼眸微微瞇起,“這東西……瞧著倒像是用在馬上的。”
大秦的馬上其實是有馬鞍的,但只是鋪綁在馬背上的獸皮而已,舒適度也就一般。
但這圖上的馬鞍,卻完全不同了。
扶蘇贊許的看他一眼,“沒想到你一眼便能認出來。”
呂澤忽然被夸,略忐忑道:“只是平日里接觸馬兒多了些,看著像,便猜測一番。”
他說完頓了一下,才又道:“不知長公子可否讓小人試試臨摹一番?”
“請。”扶蘇頷首,示意他到這邊的石桌處畫。
呂澤深吸一口氣,拿起竹筆,看著眼前這張自己從未見過的紙,低頭小心翼翼的順著扶蘇原本畫的繼續往下畫。
扶蘇便站在一旁看著,沒過許久便見對方將自己未曾畫好的區域給接了上去。
“瞧著倒是有幾分樣子。”扶蘇拿起仔細看了眼,“不過具體對不對,我還得拿給畫這張圖的人看一眼才知曉。”
“多謝。”
“公子言重了。”
呂澤忙道,對于扶蘇口中之人亦是有些好奇,“長公子,不知這圖,是何人所畫?”
畫的確實丑,但東西確實是好,此人大才,以后若有機會,定要結交一番才行。
扶蘇笑,眼底帶著明顯的寵溺,“是一個漂亮的小女郎,只不過她不愛見人,阿父也愛由著她,我都比不得。”
這話說的平靜,可聽在二人耳中卻是有些驚愕,但也有提醒意味。
呂澤了然。
而扶蘇說完后便收好兩幅畫,隨后對二人說道:“此圖也算是機密,除了你們二人和我還有阿父外誰也不曾見過,還望你們不要將其中細節傳出去,否則怕是我也保不住你們。”
“唯!”
二人一驚,當即作揖保證。
所以,長公子剛剛是在測試他們的忠誠?亦或是……
扶蘇或許有一點,但也不全是,更多的是用人不疑;而且有個細節確實有難認,便順口問問呂雉,沒想到被呂澤給畫出來了。
看來都不是簡單之人啊!
扶蘇忍不住的想,如若自己不能變得和阿父那般厲害,不,一半厲害便夠,估計還壓不住那般多的人才。
他轉身走至一旁坐下來,直言。
“你們今日來尋我,可是是為了蒙將軍那邊之事,想讓我替你們引薦一番?”
呂澤頷首,呂雉卻是搖了搖頭,對著扶蘇行了個大禮。
“還望長公子給雉明一條活路,雉實在不愿留在家中被隨意出嫁買賣。”
扶蘇疑惑:“可那縣官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呂雉點頭,“是解決了,可保不準還有下一個,下下一個,我不愿將自己的人生掌控在他人手中;雉聽說陛下用人從不看別的,只看有無用處,雉定會證明自己的用處;是以……還望長公子給指一條明路!”
扶蘇:“即便那條路很難?”
“即便那條路很難!”
呂雉說的堅定又決絕,眼底全是堅毅,“即便那條路或許會要了我的命,我也絕不會回頭!”
因為那是自己選的,即便滿是泥坑,即便布滿荊棘,她也要一步一步穩穩的踏過去!
因為只有如此,她才能掌控屬于自己的人生。
扶蘇看著她,小半晌,頷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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