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都懷疑政哥背后有這么一個人嗎,那就借用一下好了。
反正都是她自己,不用白不用。
……
果然,蕭何聽到那個她字神色都嚴謹了,“陽滋公主,他可是來過了?”
嬴陰嫚搖頭,“并非來過,而是我出去時恰好遇到她來尋阿父,見到我,便將此事告知與我了。”
“她還說她有辦法能夠得到證據,只是還需要些許時間去查探,我們怕是需得等一等了。”
嬴陰嫚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越說反倒顯得越發的嚴肅起來。
阿白交代的事情,她定是要好好完成的。
蕭何聞言,朝著她見了一禮,“如此,待到證據和人抓到了,此案我定好好審。”
如若他事情辦的好了,或許“他”未來也愿意出來同他一見。
嬴陰嫚微微頷首:“如此,勞煩蕭吏掾了。”
“公主客氣,這是臣分內之事。”
蕭何連忙回以一禮。
嬴陰嫚:“那蕭吏掾先下去忙吧,等我這邊有消息了,便著人送到你手中。”
蕭何想,應當是“他”還是不愿見生人,便也沒有強求,行禮后便退了下去。
……
直到蕭何走遠,嬴陰嫚才松了口氣,一下又變回了嬴白身邊的小姑娘。
“阿白,我剛剛做的怎么樣?”
她剛剛可緊張了呢。
“很棒。”嬴白朝著嬴陰嫚豎起爪子(就當是大拇指吧)。
這個嬴陰嫚自然是知道的,頓時笑靨如花,“那阿白,我們便就在這等著嗎?”
“不。”嬴白搖頭,忽然嘿嘿嘿笑起來,“既然是找人幫忙的,那自然是要給報酬,我們找庖長薅羊毛去。”
嬴白說完,轉身便朝著庖長所在的地方跑去。
薅庖長羊毛去嘍
嬴陰嫚連忙跟上。
這會兒的她還不知道,她們剛剛做的事情實際上沒一會兒便被傳遞到了嬴政耳中。
此時的嬴政已經畫好一張輿圖,正在用大秦輿圖對比著嬴白之前指過的區域。
聽到這話后,嬴政沒有震怒,更沒阻止。
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朕知道了,阿白和陰嫚說什么,你們便去做什么便是。”
“唯。”
暗衛當即退下。
一旁的扶蘇上前一步,“阿父,阿白這是怕你累著呢。”
她那點小心思啊,都不用猜。
而且估計這會兒也確實被那些人給氣著了,畢竟她那般努力的想“洗白”阿父和大秦的名聲,更是將阿父的辛苦看在眼里,如今見著那些個蛀蟲,又如何能不氣惱。
嬴政疲憊的眉宇間笑意輕松,“朕知道。”
他知道,阿白這是想替他分擔一些事情,讓自己能少累一些。
阿白啊,她的心思,總是這般的干凈,純粹又明了。
她既然要自己查,那便讓她先玩著,阿白那般聰慧,或許還能給他一個驚喜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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