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兄!”
看到楊進文一屁股跌坐在地,他身旁幾名友人都一臉擔憂的想要將他攙扶起來。
楊進文擺了擺手,這才自己站起身來。
隨后他對著陳方知長身一拜。
“陳兄所言極是,是在下考慮不周,以至于差點為了成我一人之名,害了諸位!”
說完,楊進文又對著自己旁邊的友人拜了拜。
“幸得幾位兄臺及時阻止,才讓我沒有釀下大禍,請幾位受我一拜!”
看到這一幕,幾人都受寵若驚。
楊進文可是青州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何時對他們這么客氣過。
幾人也不敢拿腔拿勢,急忙將他扶了起來。
“楊兄不必如此客氣!”
楊進文點點頭,又轉頭對著在場眾人道了一歉。
眾人雖然都后怕自己差點就被楊進文給害了,但畢竟現在沒事,自然都大度的擺了擺手。
等他做完這一切,陳方知這才開口說道。
“其實在下并不是來教訓楊兄的,只不過聽到楊兄竟如此不將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我這才忍不住出面。”
“我只想告訴楊兄,千萬不要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便是一介殘軀,也終有發光發熱的一天!”
聽到這話,楊進文點了點頭。
“在下受教了。”
隨后楊進文又趕忙拱手說道:
“我觀陳兄非凡人也,如今那些為國分憂的學子被打入天牢,可我等今日憤而沖擊天牢,亦不能迫使刑部放人,不知陳兄可有什么辦法?”
眾人紛紛看向陳方知。
雖然陳方知相對來說名氣沒有那么大,可經過剛才的事,眾人不自覺的便將他當成了值得信賴的人物。
陳方知自然察覺到了這一點。
而這也正是他今日的目的。
如果不能讓眾人認可,那他就無法號召他們與他一同行事。
只見陳方知思索一番,隨后便開口說道。
“劉仲書此獠這一次鐵了心要殘害這些熱血學子,想要逼他放人,只有一個人能做到!”
“誰?”
眾人立刻激動起來。
陳方知轉頭對著皇城的方向拱了拱手。
“那自然是陛下,現在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請陛下主持公道!”
聽到這話,眾人先是面露激動之色,隨后又搖了搖頭。
“這……刑部此次無視陛下行事,已鬧得京城滿城風雨,可陛下依舊沒管,或許……或許陛下已無力再管!”
一名青年嘆了口氣,頗有些忐忑的說道。
他這話幾乎是在明說陛下已被架空了。
眾人黯然低下頭,心里都暗恨自己未在朝堂之上。
若他們身處朝堂,必然不會讓這些奸賊如此架空陛下。
陳方知當即笑了起來。
“陛下乃是天下共主,怎可能無力管這件事,只是陛下如今被奸臣蒙蔽圣聽,這才沒有出面管這件事。”
“只要陛下得知此事真相,必然會主持公道!”
陳方知此言一出,眾人紛紛看向他。
“陳兄,真是如此嗎?”
眾人神色激動。
陳方知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