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見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九叔與英叔一見如故,很聊得來,也不知誰提議,兩人竟然準備拜把子做兄弟。
方帥一聽這樣哪行,當即開口反對道“不過是長得像一點,拜什么把兄弟,這樣不是挺好。”
“我們拜把子,沒你什么事吧,你阻止個什么勁。”
方帥無話可說,他的確沒有阻止兩人的理由,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們兩個拜把子,本來沒什么,可英叔以前是跟他平輩論交,現在他們兩個要是拜了把兄弟,面對師伯的兄弟,他該怎么辦?
平輩論交,不是那么回事,稱呼人家叔叔,平白矮了一輩。
早知如此,他閑的蛋疼安排兩人見什么面,現在好了,本來的朋友變成長輩,他圖的什么。
偏偏又沒有反對的理由,想反對也沒辦法,只能眼看著他們興高采烈聊天。
他們兩個要拜把兄弟,文才秋生忙碌起來,準備其中各項事宜,有事弟子服其勞嘛,這兩個弟子不跑腿,誰去跑腿。
至于阿強,作為英叔的弟子,本來也應該幫忙,不過誰讓他剛來任家鎮,人生地不熟,想幫忙也沒辦法,只能呆在英叔身邊伺候。
當然在這之前還要經過兩人的視覺沖擊,兩個一模一樣的師父,乍一看根本沒人能分辨的出來,結果文才很不幸的將英叔當成了九叔,跑到英叔面前喊師父。
把九叔氣的臉都變了,自己的徒弟還是兒徒弟,準備等老了之后養老送終的那種,結果連師父都能認錯,九叔臉色能好看才怪。
等到一切準備妥當,兩人斬雞頭,燒黃酒,將雞血滴入酒中,跪下磕頭拜把兄弟,舉起酒碗同時說道:
“黃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林正英與林鳳嬌今日結為異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黃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林……鳳嬌與林正英今日結為異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本來很正常的誓言,可九叔說到自己名字的時候,還是停頓了一下,林鳳嬌這名字實在是說不出口。
平常九叔都是極力隱藏自己的名字,這次若非隱藏不下去,又是跟人拜把兄弟必須說名字,他真不想提,說出去丟臉。
他完全可以想到,自己說出名字的時候,方帥幾人嚴肅表情下,早已笑到肚子疼。
發完誓,兩人就準備喝血酒,完成結拜。
方帥感覺那雞有些不對,過去查看了一下,對正要喝血酒的兩人大喊“停停停。”
“怎么了?”兩人跪在那里,有些懵,不知方帥為何阻止他們。
“我看這酒兩位還是別喝了。”
九叔臉色有些不好看。“有什么問題?”
最開始拜把兄弟的時候,方帥就有些不同意,現在又出來搗亂,這算什么事?
要是不說出個一二,他饒不了對方。
“這雞有雞瘟,你們要是喝了這酒,那可真是應了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九叔聞言端著碗過去看了下公雞,果然像方帥說的那樣患了雞瘟,這要是喝下去,明年的今天就是他們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