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痛苦自然也被千百倍的放大,很多護法天兵經過這一步之后,已經瘋了,這也是為何后面會重塑記憶,讓認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都瘋了,你不給他塑造記憶,還怎么用?
方帥過去就將紅煞封印在銀鼎,然后詢問道“白煞在哪?他逃到哪里去,你應該知道吧。”
“他去哪我怎么知道。”
“啊啊啊。”剛說完,方帥就將雷電之力通入銀鼎中,痛得紅煞慘叫不止。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看來紅煞還是沒想明白啊,這樣正好,就讓他好好教教對方,什么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
紅煞有心想反駁,她又不是白煞,哪里知道對方會逃到哪里去,可是方帥根本不聽她的辯解,她又哪里能反駁,被電的慘叫不止,最終只能屈服,將他們平時躲藏的隱秘營地供出。
還別說紅白雙煞,用來藏匿的地點當真不少,足足有六個,顯然是深知狡兔三窟的道理,這個不行換那個,防止被人找到,被堵在里面殺了。
方帥先去了第一個,查看半天,無奈發現里面什么都沒有,白煞沒有回來,也不著急,直接去了第二個,同樣沒有,然后是第三個第四個,里面依舊沒有白煞的蹤影,他看向紅煞的目光就帶著不善,合著你是玩我呢。
“如果再找不到白煞的蹤跡,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送去酆都城,永遠鎮壓在那里,白煞想找都找不到。”
紅煞聽得臉都變了,酆都城是地府都城,十殿閻羅之所在,別說白煞,哪怕是陰間的四大鬼王,都不敢跑到那里去鬧事,因為那里是地府主場,只會被輕易鎮壓。
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道理她還是清楚,以白煞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被鎮壓在那里,唯一的可能就是放棄自己。
失去了自己,不能雙煞合一,白煞不過是實力下降,不影響生存,可要是被鎮壓在地府,想要脫困那可真是遙遙無期,非天地崩毀不能逃出,到那時天地都要毀滅了,出來還有什么用。
“我想我知道他在哪邊。”隨后紅煞又供出一個地點,這是兩人約定一旦出了問題趕去的地方,那里有他們真正的底蘊,防衛之嚴密,哪怕天師也要頭疼。
同時她心中也有一絲絲期望,萬一兩人都被抓了,雙煞合一,說不定就有能力逃出去。
總好過自己在這里受苦受罪,他在那邊安享快樂要好得多。
得到確切地點,方帥迅速趕了過去,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無論他怎么尋找,都沒有找到白煞的蹤跡,甚至連一絲痕跡都找不到,就仿佛這里根本沒有躲藏的地點。
方帥將目光看向銀鼎,仿佛知道他的意思,紅煞急忙說道“真的,他真的在這邊,不信我幫你尋找。”
隨后她念了一段咒語,方帥頓時感覺到前方出現一絲淡淡漣漪,怪不得他一直找不到白煞的蹤跡,這里竟然有一個福地。
不,不能說是福地,只是一個小小的只有幾間房子大小的空間,說是洞府還差不多,白煞就帶著他幾個僥幸逃脫的手下躲藏在其中。
本來白煞正在沉睡,忽然感覺到洞府被人打開,急忙從沉睡中醒來向外看去,便見到了方帥,頓時感覺有些牙疼。
方帥笑道“不知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進去抓你。”
白煞沉默不語,想讓他束手就擒,怎么可能。
見此方帥就率領手下擺開陣勢,開始攻打地府。
白煞冷冷說道“打吧,想讓我投降,等你什么時候攻破洞府再說。順便告訴你一句,這是我跟紅煞花費大力氣打造的洞府,防衛之嚴,哪怕陽魂天師親至,也要花費一番工夫。”
方帥本來不信,然而沒一會他就皺起眉頭,的確像白煞說的那樣,布下的陣法防御實在是強,說是屬烏龜可的都不為過,打了半天,連一絲漣漪都沒有出現啊。
這樣打下去,別說半天時間,哪怕花費十天十夜的時間,怕都是無用功,根本攻打不進去。
而他哪有那么多時間,現在不過是趁著白天,天地間密布太陽真火,白煞不能出來的好機會攻打,等到晚上,對方能自由行動,誰還會在這烏龜殼里面等死,早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即使白煞不逃,發起的反擊,也足夠他喝一壺。
不過誰說他一定要親自攻破,方帥將目光看向紅煞,有句話叫,最堅固的防御都是從里面攻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