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蘇塵你丫的是不是忘了什么?!
宴會舉行到尾聲。
林七夜和迦藍剛站起身,一旁便有侍女駕云而來,恭敬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兩位,娘娘有請。”
林七夜腳步一頓,與迦藍對視后,同時踏云而上,跟隨侍女遠去。
來到一處巍峨的宮殿。
林七夜和迦藍跟隨侍女走了進去,看見了坐在中央的西王母。
西王母看著兩人,在迦藍的身上停留了幾秒,最終什么話都沒說,只是揮了揮衣袖。
“你二人今日殺敵有功,此乃賞賜。”
兩位侍女捧著玉匣來到了兩人面前。
“多謝娘娘賞賜。”
林七夜和迦藍躬身行禮后,離開宮殿,來到了一處偏房中。
打開玉匣,里面赫然擺放著一顆蟠桃!
這蟠桃并非幻影,而是切切實實存在的蟠桃,和蘇塵的一樣!
只不過,沒有蘇塵的個頭大就是了。
林七夜沒有抱怨,一口咬了下去。
……………………
昆侖鏡-外界。
安卿魚單膝跪地,胸口劇烈起伏,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
“卿魚,你怎么樣了。”
腰間隨身聽里傳來江洱急切的呼喊聲。
安卿魚啐了一口鮮血,臉上的表情格外嚴肅
“通知總部了嗎?”
“西邊要塞爆發獸潮,支援還在來的路上,最少還要一分鐘。”
安卿魚點了點頭,手中星辰刀閃爍著寒芒,冷靜的與面前之人對視。
“阿斯加德-海拉的代理人……”
“不過如此。”
安卿魚的對面,標準西方長相的女人一甩身后金色秀發,不耐煩的呢喃一聲。
“真是個難纏的家伙。”
金發女人站在原地,握著手里泛著幽藍色光芒的鋒利短刃。
“我可沒時間陪你過家家。”
“你可以去了。”
下一秒。
金發女人剛想發動攻勢,身形突然僵在了原地,根本無法動彈。
“你要對我的隊員做什么?”
漆黑的夜色下。
清冷的聲音悠然響起,金發女人瞬間汗毛倒立,僵硬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蘇塵的黑色風衣在夜風下輕輕飄揚,從遠處漫步而來,嘴角還掛著些許笑意。
“什……么?!”
金發女人瞳孔驟然收縮,勉強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來,語氣里滿是震驚。
下一秒。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金發女人的脖頸以詭異的姿勢彎折,瞬間失去了生機,癱倒在了地上。
見此一幕。
安卿魚頓時松了一口氣。
江洱同樣如此,心有余悸的開口說道。
“哇,還好你回來了。”
“不然的話,卿魚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安卿魚擦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倒是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情。
“沒事,我還有底牌。”
江洱有些幽怨的看著安卿魚,帶著責備的語氣嘟囔道。
“哪有你這樣的,就算你有底牌也不能把自己生命當兒戲吧!”
“是是是。”
蘇塵拍了拍手,沒有在意地上的尸體。
“什么情況?”
“這是海拉的代理人,在你們進入里面的時候,突然冒出來的,在同一時間,西北兩座關隘遭受到大規模的獸潮。”
蘇塵點點頭,戲謔的看向西方。
從這些信息來判斷。
這只不過是洛基分身被殺,對方的無能狂怒罷了,根本無傷大雅。
“新兵訓練進行的怎么樣了?”
“部分新兵已經完成了第四階段,距離任務完成只剩下最后一階段,淘汰的新兵也被送去了邊防營,一切還算順利。”
“行,你先療傷,我去邊防營看看。”
西北邊境-喀玉什邊防連。
得益于邵平歌布下的‘夢網’,那些暴動的神秘并未突破防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