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
某種意義上，親東方已經成了凱瑟琳的標簽，雖招致大量攻擊，但黑紅也是紅。
泰晤士報的銷量因此受益不少。
喬納森對此心知肚明，“凱瑟琳，我得提醒你，你這樣下去，會惹大麻煩！”
凱瑟琳一笑：“連唐寧街和軍情五處我都不在乎，你覺得我會怕那一群瘋狗！”
喬納森聳了聳肩：“凱瑟琳，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和夏國走得太近了。
這遲早要出事！”
凱瑟琳俏臉一板：“喬納森，我的丈夫就是夏國人，我和夏國走近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這不會影響我報道的客觀性和真實性。
喬納森，人們需要真相！”
一邊說話，喬納森已經快速瀏覽完報道，笑了笑說道。
“好吧，這篇報道可以發表，但迎接你的恐怕又是謾罵和威脅，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我知道！”
“對了，前一段時間，你是不是去見了涂靈教授！”
“是的，涂靈教授是思夏的老師，并且，我們還做過他的轉發！”
喬納森點點頭，低聲道：“我聽到一些風聲，這個涂靈有點···問題！”
凱瑟琳一怔，涂靈教授剛剛當選皇家學會會員，聲望正隆，會有什么問題？
“你聽到了什么？”
喬納森臉上露出一副怪異的表情，“我聽說，他有···那方面的有問題！”
“那方面？”
凱瑟琳不明所以，第一反應是涂靈教授出了性丑聞，和某個女學生發生了關系之類的。
但根據她的觀察，涂靈教授似乎不是那樣的人。
“喬納森，我們都是記者，什么荒唐事沒見過，你直說好了！”
喬納森嘆了口氣，低聲道：“我聽說，涂靈教授是同性戀者。”
“什么——”
凱瑟琳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時代可不是后世lgbt橫行的時代，即便是相對開放的歐羅巴，g也是禁忌般的邪惡存在。
這要是真的，涂靈教授簡直是瞬間從云端跌入泥潭了。
“你確定嗎？”凱瑟琳依然不敢相信。
喬納森一攤手，苦笑：“不確定，只是傳聞！”
凱瑟琳松了一口氣。
不過，她很清楚，對涂靈這樣身份地位的人，即便是傳言，也是重大的打擊。
如果他不能自證清白，身敗名裂都是輕的。
喬納森又道：“凱瑟琳，我想提醒你，你現在已經有了‘親東方’的標簽。
如果再和涂靈牽扯上關系，你在新聞界就徹底走到頭了！”
凱瑟琳臉色嚴肅，她本想寫信詢問涂靈教授，但這事怎么問呀？
就算問了，涂靈也不一定告訴她。
想了想，她決定先問問姜思夏。
很快，一份電報從倫敦，發到了滬江。
揚子江電子廠，實驗室內。
姜思夏看到電報，也嚇了一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