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有暴力癥、精神病的邪惡罪犯,時常在夜晚對打工人動手,以暴揍他們獲得快感。”
“艸!”
夜銘眼神一橫,罵道,“這種該死的混蛋,仗著精神病和暴力癥胡作非為。”
“你若是去揍幾個榨取貧民的資本家,我高低敬你是一條漢子。”
“結果只敢對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動手!”
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混蛋!
設想一下。
你是一名職場打工人。
上了一整天的班,挨了一整天領導的罵,加班到深夜,好不容易下班,指望著回家洗個澡刷個視頻,結束一天的疲憊。
結果突然沖出來一個精神病。
二話不說就揍你一頓。
你不還手,找他賠償,他是精神病,免疫一定“法”傷。
你若還手,他是五階契約師,你打不過他。
活下去的念頭搞不好都沒了。
實在可惡!
想到這,夜銘不由得握緊拳頭。
他目光穿梭在高樓之間,眼神中的寒芒都銳利了幾分。
忽然!
他的眼神定格在某個黑暗的小巷中。
“找到了!”夜銘從天臺上縱身一躍,朝著黑暗的小巷沖去。
……
小巷。
黑暗籠罩著兩側的墻壁。
安裝在角落的垃圾桶,釋放出骯臟難聞的味道。
砰!
突然。
一道倒飛的身影從空中掠過,重重地砸在了垃圾桶上,將垃圾桶打翻。
那人身穿一襲廉價的西裝,戴著眼鏡,緊緊抱著手中的公文包,撞在垃圾桶上的后背,此時發出強烈的痛疼信號。
“艸!”
“媽了個比的,老子最看不慣你這種職場四眼仔。”
“今天不弄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一道衣衫襤褸的身影站在西裝男面前。
他蓬頭垢面,身上到處都是漆黑的淤泥,看著倒在地上的西裝男,他兇橫的臉上,露出幾分譏諷的笑容。
西裝男艱難抬頭,看著他,眼神中充滿慌張,“你……你到底是誰!”
“我,我沒招惹你。”
“你管我是誰,我就是要揍你,不服氣就給我憋著!”
那精神病暴徒嘴角一咧,握著拳頭就朝著西裝男揍去。
噗嗤!
結果在出手的瞬間。
凌冽的寒光一閃。
夜銘手持長鐮,一鐮斬斷了精神病暴徒的手臂。
“艸!”
“你是誰?”
那精神病暴徒瞳孔驟縮,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幾步。
夜銘看著他,眼神冰冷,手持長鐮一步一步朝著他逼近。
“你,你不要過來!”
“我特么是精神病,你對我動手,你得不到任何好處!”那暴徒喊道。
“我管你什么精不精神病,給我去死!”
夜銘沖向那暴徒的瞬間。
這方世界仿佛陷入黑寂。
如同電影中的黑幕。
噗嗤!
一道血色的斬擊,劃開了黑暗。
緊接著,鮮血飆射,一顆人頭起飛……
那精神病暴徒死了。
尸體被黑暗吞噬。
夜銘回頭看了眼被嚇破膽的西裝男。
他注意到,那男子身上的西裝,明顯短了一大截,很多地方還有隱藏的縫補痕跡。
打翻的垃圾很多粘在了他的西裝上,他手撐在地上,沾滿了腥臭的泥土。
“沒事吧?”
夜銘來到西裝男子面前,對他伸出手。
后者連連搖頭,身體不由自主先往后縮,但發現已經抵住了垃圾箱。
他看著夜銘伸出的手,想握著站起身,但低頭看了眼手上的泥土,沉默了好一會,收回手,看向夜銘道:
“謝……謝謝。”
“沒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