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義肢,從哪兒弄來的。”
“你知道它是光輝公司的東西嗎?”夜銘直接問道。
胡狗愣了一下,他眼珠子一轉,瞬間反應過來,
“你特么是光輝公司的人……啊!!”
噗嗤!
他剛說完。
夜銘一把抓住了他的一根手指,同時喚出黑暗匕首一揮。
噗嗤!
一根手指掉落在地。
胡狗疼得冷汗直流,“你特么干什么!!!”
夜銘面無表情,冷聲道:“不干什么,只是和你立立規矩。”
“讓你知道,在我問問題的時候,你只能回答,不能反問。”
“!!!”
胡狗瞪了夜銘一眼,看了眼斷掉的手指,他咬著牙齒,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這義肢是我從販子手里弄來的,有事你去找他……”
噗嗤!
話沒說完。
夜銘手中匕首再次一揮。
又一根手指掉落。
強烈的疼痛席卷至胡狗全身,他痛得雙目通紅,
“我特么說了你還動手?”
“這是對撒謊者的懲罰。”
夜銘看胡狗這家伙根本不老實,索性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說吧,這義肢是不是從雷蛇會那兒弄來的的。”
“光輝公司的貨,是不是雷蛇會劫持的。”
此言一出。
胡狗心中一個咯噔,他瞳孔縮了縮。
一個勁地搖頭,
“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什么雷蛇會,我不知道!”
“我就是一個醫生,我特么是替人看病的!”
“哎!”
夜銘無奈嘆息一聲。
沒想到還遇見了硬骨頭。
不過無所謂。
對付硬骨頭。
他有辦法。
于是下一刻!
錚——
夜銘手中的匕首寒光閃爍。
一塊塊血肉被切開,鮮血飆射在墻壁上。
夜銘作為一名專業的殺手,他對人類的身體構造極為了解。
所以他切的地方,會令胡狗感受到強烈的劇疼,但又不會給他造成太嚴重的傷害。
刀刀出傷,刀刀不致命。
純折磨人!
“啊啊啊!!!”
“住手住手,我說,我說!”
聞言。
夜銘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將胡狗從地上攙扶起,笑著道:
“這就對了嘛。”
“早點有這種覺悟,就不用受苦了。”
說著。
他點開了手環的錄像功能,看著身上爛一塊空一塊的胡狗,笑著道:
“來來來,對著攝像頭的面,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胡狗見狀,猶豫了一下,“你這是在……保留證據嗎?我會進去的。”
“放心吧,你這算是配合官方調查。”
“就算判,也頂多判你一個非法改造和非法行醫。”
“坐個十來年就出來了,表現得好,還可以適當減刑。”
夜銘擺了擺手,他說得很認真。
實際全都亂扯的。
他都是不是學法律的,根本不清楚能判多久。
先把證據弄到手再說。
“這……”胡狗有些猶豫。
夜銘看穿了他的想法,手中匕首砰地插在了旁邊的手術臺上,他惡狠狠道:
“我現在是在給你機會,不是讓你跟我討價還價。”
“進去十幾年,出來又是一個自由人,到時候黑絲白絲蕾絲任你挑選,但如果你不答應,我現在就把你剁成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