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真得瘋了。”teddy感嘆。
這是什么工作強度,本來就是行程超多的藝人,應付鏡頭就夠累了,還是主制作人,teddy無數次覺得權至龍大概有三頭六臂,或者說他有個分身,不然怎么弄完這么多工作。
哦,還有時間談戀愛。
“這是什么話,自己喜歡的人都擠不出來時間來,那我也太混蛋了。”
權至龍失笑。
工作忙怎么能成為借口。
不過確實有點“混蛋”,他有時候不知道怎么回答別人問的那些戀愛時間的問題,因為感覺并沒有多少時間在一起,所以就算冷戰十分鐘也覺得不該。
后來也越來越覺得,時間過得很快,沒幾天就要幾周年了。
他越來越想要她的眼睛里只有他一個人,激烈的感情反抗了所有的“道理”與所謂的激素周期。
很多年后的采訪里,權至龍說他覺得安云熹很會愛一個人。
讓他覺得如果錯過,可能就再也不會擁有這樣的愛了。
他看不得她用看他的眼神再看別人,所以義無反顧,所以就算一起死去也要緊緊抱住。
那些被他藏在歌里的讓別人覺得偏執、瘋子的愛是滾燙的巖漿,后來有一天也可以坦然地讓愛人窺視。
因為,是他的愛人。
他們,天生一對。
權至龍趴在桌子前,小聲哼著旋律,不過一會又拿著本子坐到了電鋼前面試音。
一時間工作室里只剩下電鋼和鼠標的聲音,偶爾有交談聲。
專輯《d》即將發布音源,權至龍今天在工作室結束工作,明天還要去拍攝mv,然后是繼續在華國的演出活動。
而安云熹也還在gaxy-k2沒有回去。
外婆下午發了新的指導視頻過來,她計劃在c家大秀前先飛華國一趟。
練歌房,安云熹一手叉著腰,一手小口小口地喝著溫水,她查看著錄音錄像里的唱歌效果,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練的時間差不多了,練多了嗓子負擔反而有點大。
安云熹打算調整完最后一小節就回家。
第二天一早,權至龍來找安云熹吃早飯。
他看到桌子上的花瓶,里面插著他昨天送來的大朵的粉色芍藥。
芍藥開得正好,粉色的花瓣略有一點顏色的變化,只是也全是水嫩的粉色,層疊盈放,像是夢境里的愛意。
安云熹給花枝系上了粉色的窄邊緞帶蝴蝶結。
權至龍伸手拉開又重新系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到在茶柜前挑選杯子的安云熹身邊。
他伸手捧住她的側頸,微張的嘴巴里舌尖若隱若現,沒有看清的剎那就碰到了唇瓣,像嘗到了清甜的茶,想要連同杯子一同喝下。
手掌掐到腰間,掌心皮肉下的血液似乎滾燙。
安云熹只來得及伸手扶住他的肩膀。
權至龍的手順著細滑的腰向下,手指挑入細帶,他伸手拉了一下,安云熹耳朵紅得要滴血。
“你干嘛。”沒有任何威脅的嗲語。
權至龍只是笑著卻不回答,捧著她的臉沉迷親吻,手掌貼著皮膚像是饑渴的旅人,似乎因為咬不下整顆糖果要先嘗到甜味。
“撒拉黑。”他咬著她的耳朵輕輕撕磨,噴薄而出的全是欲氣。
安云熹手覆在他的后腰,她的眼睛里含著濕意,滿是他的樣子,手抓皺了他的衣衫。
權至龍睜著眼睛,與她的距離不過分毫,舌尖的柔軟甜蜜不已,他喉結滾動,又向前一厘。
想要你看著我,永遠看著我。
“要粉色的芍藥,大朵的,我摟著與親吻的是‘芍藥’,鏡頭這樣推過來,是夢境的感覺。”
權至龍站在監視器那邊,手里動作很多,說著自己想要設計出的畫面和感覺。
《sober》,好像是在夢境里難以醒來的感覺。
權至龍穿著白色的襯衫,踏到林間鋪著白色床單的床上,他側臥在柔軟的被單里,粉色的花瓣在“夢境”里飛舞。
白色的布與花瓣紛飛的森林里,他躺在那里忽然想到有天午睡醒來,安云熹趴在他身邊轉頭看向他的眼睛。
好像也像此刻的陽光一樣。
他伸手向天空,陽光從指縫落在眼睛上,花瓣飄落到唇邊。
好想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