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說這話,我這么多年吃的狗糧簡直是冤枉。”權至龍幽幽開口,明明是teddy哥每次都跟他們秀恩愛好吧。
第二天一早安云熹先去了權達美那邊放東西,又去了預約好的蛋糕店。
不知道昨晚權至龍幾點回來的,睡醒的時候就看到客廳里的花束,是卷邊的扶郎花,嫩黃舒展的花瓣讓人不禁想到和煦的清晨。
于是在抹不好蛋糕的奶油面后,想起卷邊的花瓣,安云熹坐在高腳登上,決定給蛋糕來一點藝術的抹面。
連蠟燭也是挑選好的配色,數了八根仔細裝到蠟燭盒里。
在外面忙活了大半天的安云熹終于趕在生日聚會前坐上了去聚會的車子。
關掉了主燈的室內,安云熹捧著蛋糕出現,大家唱著生日歌。
權至龍伸手去接蛋糕,湊近的時候還在委委屈屈:“我以為你只記得工作不記得我了。”
中午聯系的時候還說在工作室,下午也這樣說的。
但是事實是親手做了蛋糕。
“不會啦。”安云熹笑著擼了一把權至龍的頭發,他低頭乖乖讓她呼嚕毛。
干脆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嬌,其實偷偷紅了眼睛。
李珠赫舉著手機錄視頻的手還穩著,實則已經跟樸應旭有點撐了。
“其實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們在談戀愛。”旁邊圍觀的朋友小聲說著。
在h國嚴苛的等級與前后輩制度下,電影演員和其他藝人特別是愛豆的距離顯而易見。
雖然gd也是藝人中的藝人,但大概是因為認識久的緣故,倒是還好,雖然也是只好一點就是了。
“可是真的很好啊。”
雖然很少見艾琳,但是他們站在那里卻讓人感覺到幸福。
大概許多人都有一種感覺,看著gd像在仰望著金字塔頂,似乎也能想象到塔頂的颶風與孤獨,但是現在卻是不一樣的。
好像有人真的走到了他的身邊。
權至龍閉上眼睛許愿,睜開眼睛時,他微微偏頭看到旁邊笑著的安云熹。
其實有太多的工作,成為藝人后生日也不再只是簡單的“生日”,不過,或許沒關系,在這些親密里,就是簡單的生日。
為他的生辰慶祝著,為他能夠度過快樂的時光慶祝著。
與“gd”無關,只有“權至龍”有關。
他握著安云熹的手,彎起嘴角吹滅了蠟燭。
金錢、權利、地位,甚至是被物化的女人,孤獨只會在放縱里無限擴大,他比誰都清楚那些深淵。
“晚上結束陪我聽幾首協奏曲吧。”
安云熹小聲說著,眼睛里是盈盈的笑意。
權至龍跟她貼著胳膊,問:“新歌要準備嗎?”
“不是啦,想給西彤做好配樂,不想一個人聽。”
她的目光清澈見底,沒有繼續說下去的話也完全看得見。
可是,他真的好吃這一套啊。
“我也不想一個人睡,害怕。”
安云熹小小地翻了個白眼:“你害怕什么啊,是誰喜歡晚上看恐怖片的?”
“可是我害怕你不在啊。”權至龍低頭,額頭抵上安云熹的肩膀,言語間滿是親昵的笑。</p>